“舒晗？舒晗你怎么了？”

柳舒晗着左的小肚艰难：“……了……”

“……”程秋亦抬起柳舒晗的小给她拉伸搓。

“啊！”柳舒晗痛得尖叫，“程秋亦你轻！杀人啊！”她最怕痛，被小刀划破了都跟要死人似的，程秋亦来那么一，柳舒晗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程秋亦找准了柳舒晗的痛，不仅没撒手，反而在那大力搓压，“昨天站了一天今天还撑着照常上班，痛死你算了。”

“你还敢说！还不都怪你……啊！你轻！”

了一会儿，柳舒晗小的搐减轻不少，叫嚷声也低了去。程秋亦看差不多了，抬问她，“还疼吗？”柳舒晗摇，程秋亦扶着她站起来，一瘸一拐到沙发上坐。

俩人并肩坐着，都不说话，过了许久还是程秋亦主动开打破沉默，“舒晗，你逃避我，是真的不喜我，不愿意接受我吗？只要你说是，我二话不说立就走，从此再也不在你面前膈应你。”

“不是！”柳舒晗脱而，“我……我只是……你怎么会……你不是喜男人吗？”

“谁跟你说的？”

“这还用人说吗？你以前谈了好几个男朋友，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喜女人？”程秋亦苦笑，“我也以为不可能。”

“舒晗，我以为自己不可能喜上你，你那么胆小，人又迟钝，跟个小孩似的，我怎么可能看上你呢？可是你就这么一一渗透到我的生活里，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尝试过忘掉你，我九年不和你联系，我躲你躲得远远的，不去想你不去看你……没有用，舒晗，我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舒晗，我你。”

程秋亦说她。

柳舒晗使劲掐了自己的大，疼得直哆嗦，这才确定不是在梦。

不是梦，不是幻觉，程秋亦说她。

柳舒晗直愣愣看着程秋亦，泪无意识的来，止都止不住。

“别哭……舒晗你别哭啊，你讨厌我，我走就行了，你别哭了……”程秋亦手忙脚地帮柳舒晗泪。

柳舒晗摸摸自己的脸，的全是，她这才发觉自己哭了。柳舒晗索抱住程秋亦的腰，埋她怀里扯开咙痛哭，边哭边嚎，“程秋亦你混！我等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混！”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混，我不是人……”程秋亦哭笑不得地接住柳舒晗安，柳舒晗趴过来正好压住她一发，疼得程秋亦倒一气。

柳舒晗哭起来没完，睛就跟关不上的龙似的，不一会儿程秋亦就觉得自己前襟透了，黏腻地贴在肤上，她拍了一柳舒晗的脑袋，“行了啊，差不多得了。”这么个哭法也不是事儿啊，万一哭脱了怎么办。

柳舒晗红着眶坐直，不停地噎，肩膀跟着一抖一抖的，连鼻都通红的，程秋亦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柳舒晗才慢慢平静来。

柳舒晗哭久了耳鸣，脑里都是嗡嗡声，她也不说话，抱着靠枕苦大仇的，脸上全是泪痕，程秋亦看着她这一脸呆滞的模样有些好笑，“想什么呢？”

柳舒晗转过脸，不甘心地问：“程秋亦，刚才那事，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话刚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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