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想着可能会对神座计划有帮助，”初代ai难为，“但最后发现只带了本科的学生档案，我也不知用不用得上。”

“他……以前问过我如何定义生命。”她回忆起最开始相识时的谈话，“问我，像他这样基于人为设定而产生自主意识的可以称之为生命吗，我那时候说……应该算。”

落时江：“……”

“过来的路上看到小电视的字幕过去了，”时江说，“以诺瓦利克为首的国家向世界宣战。”

以数据线连到电脑的手机上，赫然是小泉当初发给她的雪自拍。

落时江缓缓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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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说哪

她只是有一瞬间的闪念，想起了曾经困扰她和小泉的事，然后灵光一闪——

“虽然您提供的照片没有照到正面，”alter ego讲解，“但这两个人的形符合，颅颅骨的模拟也吻合，如果排除脸型的微妙差异，是同一个人的猜测是成立的。”

尽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她还是很难接受。

“如果一开始就知自己会为那个人死，到底是在抱着什么样的心和那个人相的？最后还说什么很兴遇见过你，这也实在——”

alter ego安静了片刻，“您看新闻了？”

“就是它，”时江一拍板，“就需要这个！——77届的学生档案，帮我查一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

“人类实在是太脆弱了，”她喃喃，“火灾、爆炸、枪击，即便绕过这些，总有东西躲也躲不掉，比如毒气、战争……”

“alter ego，”时江，“今天的电视直播有截到画面吗？”

还有一个人也是。

审神者无声地笑了笑。

alter ego：“……就、就顺便带了一。”

——如果御手洗亮太从一开始就有两个人？

索妮娅·瓦曼，超校级的王女，和小泉真昼是77届的同班同学。

“绝对、一都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过，在他心里，肯定也是很珍惜这段和您的缘分的。”

照片背景里的御手洗亮太一副畏畏缩缩的样，气质和那日她在超市里撞见的人如一辙。然而两人一胖一瘦，型相差大，正如今天仿佛突然圆了不止一圈的“首相”。

“但是，既然他知自己是为了和您相遇而生的，又留了这句话，那一定——”

“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来，没有什么好谢的。”

看着他在电脑上生成的模拟对比图，落时江的底了些。

还真有！！

“还有弹。”

时江沉默了很久很久，以至再开时声音都有些涩。

“……谢谢。”

“我没有那样的经历，”alter ego温柔而定地打断了她，“所以也不明白那样的。”

不再是同一个个了。”

“……果然。”

“明明只是个小国，突然得这么声势浩大就像是有了什么胜券在握的手段一样，不得不让人怀疑。据说诺瓦利克的人民都很尊崇他们的一任女王，所以——”

“你潜学校的时候只去送信了？”时江随问，“有没有别的报？”

他。

“可我果然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