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个……”桃井五月为难地支支吾吾，“怎么说，其实……现在大家的想法稍微有分歧，可以的话，还是我和阿大陪你一起过去好了。”

……分歧？

反正让他俩跟着也无所谓，落时江不明所以地。

充作避难的地广场早在被前一拨人占领时就被清理得净净，原本的格局倒是没变的，只是林立的商被改成了一个个房间。

她很快就知了桃井所说的分歧是什么。

因为刚走到那个房间前，从旁边岔路恰巧经过的女生一看到他们，愣了没两秒，试探着问：“是落同学吗？”

桃井不着痕迹地挡了，“抱歉，加濑，我们现在有事。”

这人落时江也认识，虽然是隔的隔，但共用一个楼梯总是低不见抬见的。

“就占用两分钟的时间，”加濑彩急急，“我只想问落同学几句话。”

“这时候就别问了。”

桃井皱着眉，“你难不知小时江才刚醒过来吗？”

“但是——”加濑彩还没有放弃的意思，“一开始顾不上是没反应过来，现在如果不知答案，大家怎么放心——”

“那时候是靠别人护着才活来，”青峰凉凉地说，“安顿来反而开始怀疑保护自己的人了？”

“阿大！”

桃井拽了他袖，青峰哼了声，没继续说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加濑也急了，“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但要是落同学一直不——”

“我猜我知你们在吵什么了。”

横来的声音让三人蓦地都安静来，落时江一副没事人的样靠在墙上，无所谓地耸耸肩。

无非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刀剑们的来历。一开始都还陷在恐怖袭击的恐慌中，这时候无论是谁只要能护着他们就好。然而时间一过，就会自然而然回过味来——这些不知何时从学校里冒来还实力劲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以至于还滋生了怀疑。

“告诉他们，”她平静，“我会找个时间说明的。”

“现在请暂时别打扰我。”

加濑愣愣地应了声“是”，桃井叹气，先一步打开了房门，“去吧，小时江，我和阿大在附近帮你守着。”

没猜错。

踏房间，合上后的房门时，落时江想。

她现在想见的就是他。

听到她的动静，原本漆黑一片的电脑屏幕缓缓亮起，alter ego微笑着望向她，“我想您也是时候醒了，所以一直在等您过来。”

她走向电脑桌边的椅，坐时像是终于卸了所有力气和伪装。

“你全都知了？”

“是，”屏幕上的alter ego也轻轻颔首，“您昏睡的时候，他们——时之政府的人告诉我了。”

时江意识摸了耳垂。

她还是习惯地上了耳夹，然而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声音响起了。

“他还有可能回来吗？”她问。

“时之政府那边应该留有数据，”alter ego回答，“就像父亲也有我的备份。但是，数据只是原始的数据。”

“人类好像认为是不同的记忆和经历成就了不同的人，所以我想人工智能也是一样。比如说，在这里的我和父亲那边的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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