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在？”

“当然在了，她还叫我妈妈呢。”苍寒笑，“我都舍不得把她送走了，哎，学你说，要是我真有这么个女儿该多好。”

“……”成凌沉默了片刻，：“快工作吧，我和你一块把这个案赶完，然后送你回去。”

“啊？又送？”苍寒张大了嘴，不是，这个学什么病？没事送人回家玩儿呢？

第10章 第10章 完结

苍寒输最后一个符号，Ctrl S，保存了所有设计图和文档资料，甩开鼠标了涩的双，又伸了个大懒腰，睛看向窗外，天空已经漆黑，远方星星的灯火映着树影，她们工作室所在的楼层，就算竖着耳朵听，这时候也听不到一动静。

苍寒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了电脑屏幕上的时钟，差五分到凌晨两，她心里突突了一，怎么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都已经这个了，也不知宝宝一个人在家里况怎么样了。苍寒想着，已经意识地站了起来，穿上羽绒服系上围巾就准备去。

可她刚起往门走，只见对面的办公桌前，成凌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右手指和中指之间夹了支钢笔，睛直勾勾地锁在了苍寒上，她的瞳孔在黑暗里格外亮，好像会发光一样，盯着苍寒，就像雪地里被饿了多日的狼死死盯着猎。

苍寒迈的脚步蓦地顿住，她被成凌这样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憷，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撞在桌上勉稳住，吞了吞，试探着：“学……学，你看……这案也完了，要没什么事我就……就先走了？”。

说完，苍寒靠着桌站在那儿等着成凌的回应，可成凌一直保持着直勾勾看着苍寒的姿势，都不眨一，苍寒等了几分钟无果，壮着胆又问了一遍，成凌还是没反应，苍寒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气，挪着步走到成凌旁边，五指在她前摇了摇，“学？学？”

“嗯？”成凌睛眨了眨，激灵了一，终于动了，抬看着苍寒，有茫然，“完了？”

她的表还是懵的，总是柔顺又飘逸的发也在微微翘起了一弧度，好像刚睡醒似的，苍寒几乎没见过这样呆呆的有可的成凌，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无奈地歪着，“是啊。”语气里是熟稔的温柔，自然得像是从血里淌来的一般，连苍寒自己都未察觉，就好像和自己的老板用这样的语气天经地义。

成凌抬起双手搓了把脸，终于清醒过来，站起来，“走吧，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她脑袋醒了，却没跟上，起时一个趔趄，幸亏苍寒及时伸手接住，否则肯定要一个跟栽到办公桌上去。

苍寒扶着成凌又笑了，不过不敢放肆，在成凌耳边低低地笑，“学，我一次知，原来还有人睁着打瞌睡的。”

她原是想调侃一成凌，可那笑声轻轻敲在成凌耳上，牵动着成凌的心脏也被敲了几，成凌心一，半边几乎都歪到了苍寒上，死死咬着牙，手指抠里。成凌快控制不住了。

想抱她，想亲她，想把她自己的血里。

可是成凌什么也没，她只是死握着拳，靠在苍寒上，又心疼，又恨。

恨苍寒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己一个人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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