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她用力摆了摆手，愣是想不明白自己应该解释什么。樊莹扫了她一，一开始确实吃了一惊，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从袋里摸来个薄荷糖盒向她招了招手。

“不想被误伤，就乖乖来吧。”秦舫往樊莹后一看，正对的那个巷里，黑压压一排的妖怪，一个个睛亮得和灯泡似的，嘴边往淌着哈喇。不知是馋她和樊莹之中的哪一个。当然也说不准，它们两个都想要。

秦舫在心里小小地盘算了一阵，直觉自己确实不能和这几个饥辘辘的野生妖怪较量，是得乖乖躲起来不给樊莹添。

缩在迷你的铁盒里，秦舫不耐其烦向樊莹表着衷心：“打不过就放我来……”半句还没说完，樊莹手指一，把秦舫关在里。

樊莹和妖怪的打斗是很安静的。甚至都没有秦舫在她袋磕来碰去耳边的噪音大。

樊莹一个跃，对秦舫来说就是三百六十度回旋转。约莫转了十来分钟，樊莹打开了糖盒，秦舫整个人已经萎靡得和坐了一百次过山车一样，被樊莹弹了几手指，从盒里倒了来。

老实说丢面的。尤其樊莹还凑到她耳边，说：“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打不过你会来帮我？”

秦舫一面脑袋，一面。说的话，仍是底气十足——

“就算我救不了你，我也可以把你师兄找来嘛。”

“嗯……”说的有理。不过……樊莹眯了眯，“我和师兄有其他的联络方式。”樊莹拍了拍袋，那里装着一台超薄手机呢，用得着秦舫去找？

秦舫这终于哑无言。樊莹见好就收，隔着空气拍拍秦舫的脑袋，安抚：“不过有件事，你确实可以帮忙。”

秦舫顺着樊莹的视线看过去，樊莹之前一展手，将角落里几只垃圾箱掀翻了。徒手帮樊莹捡了一会儿垃圾，秦舫觉得自己有儿傻。她这会儿是灵魂了，但还是用人的方式在理事。拍拍手掌退到樊莹边，秦舫大喊一声“清理一新”，那些生活垃圾过了一会儿慢慢浮在了空气之中。咒语是随便喊的，念力是真的。虽然没取得的效果，也够幻。秦舫笑弯了腰，那些垃圾便重新落回地上。

这次是尝试，效果不好，但验证了确实可行。秦舫献宝似的转望向樊莹，樊莹抿着，之前还和她打嘴仗，这会儿沉默得令秦舫心惊。樊莹抬手提起她，又打开了糖盒，秦舫不确信是不是听到了秦舫的一声叹息。

“你去歇着吧，我自己来。”

“别……”过山车再坐去，真的要吐了。秦舫笔直笔直在樊莹后站好，两只手抵住樊莹，放了声音求她，“我就在边上，什么也不，好不好？”

过了两三秒，樊莹才把糖盒收回袋。接来半个小时，樊莹和她之前一样笨手笨脚在收拾垃圾。再半个小时，樊莹从附近的杂货店借了工箱，将自己不小心刮蹭到的和电线又都保养了一遍。

在边上看得打瞌睡，秦舫有一搭没一搭缠着樊莹闲聊天。

“樊莹，你斩妖为什么不用剑啊？”

不用剑，是和卓杨对比。斩妖人，秦舫至今只见过两个。卓杨每回场都背木剑，而樊莹呢，秦舫只见她用过匕首。昨晚樊莹杀妖，她就在现场，那时也没用什么武之类的。

“师兄的剑没什么用。”那你挂在租屋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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