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自己试了好几遍，来的都没有宋殊那浑然天成的圆，折角太明显了。

宋殊接过来，简简单单就帮她好了。

唐景玉看得很清楚，只是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不来。

宋殊一直瞧着，轻声提醒她：“小力气。”

唐景玉听他的，结果力气一小，纸就翘起来了。

宋殊提几次都不行，唐景玉再次尝试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握住她双手，控制她手指教她用力，心无旁骛：“这样……”

唐景玉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男人一双手上。

他的手是凉的。

她慢慢抬，看见宋殊近在前的脸庞，嘴角抿着，睛盯着她手，像是师，也像辈。

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意。

钱朱寿杨昌，甚至看起来最冷漠无的宋殊，他们都是好人，给了她很多照顾。

察觉男人要偏，唐景玉倏然回神，认真觉宋殊施加的力度。

宋殊握着她折了一个完整的莲才松手，“再试一次。”

唐景玉有张，怕自己依然不会被他嫌笨，屏气凝神慢慢折，真的折好了，她急切地喊宋殊：“掌柜你看，我会了！”

扭时才发现宋殊本没有换过姿势，一直都看着她呢，神淡然，像她本就该会折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低。

两人越折越好，宋殊拿过砚台研磨，又教他们如何在灯上写字。这活儿听起来简单，其实很讲究技巧，毕竟莲不是平的，字很容易写坏。

整个上午，唐景玉跟朱寿就埋灯了。

最后唐景玉用紫纸折了一盏河灯，然后同宋殊告辞，捧着灯去自己屋里写字。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好好祭拜过母亲。

☆、第17章

上午灯笼，午唐景玉跟朱寿一起去街上逛了。

放河灯是晚上的事，难得放假轻松，当然不能闷在灯铺里。

横沥河两岸是嘉定城里最繁华的地段，各商铺林立，唐景玉上只带了十几文钱，肯定买不了什么好东西，可她就是喜一家一家铺看过去，过过瘾心里也兴。

路过绸缎庄的时候，她有走不动了，拉着朱寿假装在岸边柳树聊天，睛不停往店里瞄。

“你看她上的面裙多好看，那个是云锦吧？真有钱。”唐景玉颇为羡慕地。很多时候她都以为自己不在乎了，可是一看到这些漂亮裙，她便发现她还是盼望有一天能恢复女装的，穿好看衣裳，漂亮首饰……

朱寿顺着她手指看过去，看见一个上着白纱帷帽的姑娘，姑娘边跟着一个小丫鬟，大概是听到唐景玉的话了，小丫鬟不兴地挡在姑娘前，凶地瞪着他们。朱寿连忙也挡在唐景玉前，背对那一主一仆，小声劝她：“书上说君不能盯着姑娘打量，你别看她们了。”

唐景玉往后退了一步，背靠柳树，手里拉过一柳条摇晃，吊儿郎当扫视来往行人：“我没看她们啊，我只是在看她们上的裙，难书上也说不许我看裙了？”

朱寿噎住了，书上好像没有这样说……

他傻乎乎的，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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