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笑：“还有你妈妈，那天晚上，我们一去亮明份她就傻了，你知不知她给我们跪，求我们放过你，也可怜的，咚咚咚就往地上磕，磕了血也不停，但是没办法，为了让你有怨气，她就得死，起火的时候她还没死，一直爬啊爬的，嘴里一直叫你的名字，小夏，小夏……”

分不清到底是响了几声，足足五分钟之后，地上趴着的人才撑着手，吐着嘴

秦守业冷笑：“难我说错了，你这样的人天生克星，克的都是自己的人亲人，你看看你边还剩谁，你爸爸是一心要你死的，你妈妈死了，叶连成死了，岳峰也死了，你沾上谁谁就没好场，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真是不如从来就没被生来！”

——你真是不如从来就没被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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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阿成的……

——如果没有你……

——这是为岳峰的……

急躁、张、忐忑，向苗苗问话的那个警察松了松领，无意间再一次看向秦守业的那栋房。

季棠棠觉得脑里有什么东西断掉，然后一接着一，蹭蹭蹭地断，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的不想再看到，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就想让他死，死的一块骨一撮灰也不剩。

他张开双臂，及时地把苗苗和姚兰推倒在地，大的爆炸声让他鼓急速收缩，前一阵接一阵的黑、白、白、黑，隔着这么远，都能觉到四面铺开的浪从上方席卷而过，似乎连发都燎焦了一片……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烈地预到屋周围的空气在发生迅速的密度改变，这变化几乎能用看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形。

——这是为妈妈的……

——你看看你边还剩谁……

没时间多想了，他大吼一声：“都趴！”

——你站上谁谁就没好场……

室抢劫、试图杀人、足以致爆的煤气罐以及政法委书记的份，每一个组成元素都不容小觑，110两个警的公安不敢自作主张，一个电话拨回局里，后的增援半个小时以都赶到了，急疏散周围住的同时在屋的各个较远方位安排人手，办案人员撤到相对安全距离，有两个人一直在向苗苗和姚兰问况，这一则张的署方案：喇叭喊话、谈判专家、实在不行估计得来的，但是能不动枪儿最好，屋里有煤气罐，据说不止一个，万一连环爆炸，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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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哭的都发不声音了，她伸手就去掐秦守业的脖，秦守业咳嗽着发不连贯的笑，他的脸跟季棠棠的脸离着不足一寸，死死盯着她的睛面目狰狞：“怪谁？这要怪谁？如果你早一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如果当时在敦煌抓到你，我用得着动叶连成吗？我会断一条吗？我有必要对付岳峰吗？”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脑里一片空白，径直就过去拧煤气罐的转手，拧了一个又一个，心里对自己说：

季棠棠一直在抖，抖，说话也抖，她简直不敢相信秦守业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我为什么不逃？我想活着也有错吗？你们都活着，凭什么让我去死？你害了这么多人，反而怪我活的太久了吗？”

——这是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