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靠近。”

“中心，就是，门就在那里。”

“你一个人到了，门是不会开的，至少得两个人，懂吗？至少得两个人，门才会开。”

木代在心里掂量着这到底是真话还是鬼话：“这很难吗？这很简单啊，为什么之前的人会完成不了？”

小七尖叫：“这简单吗？你手过你的过去，并不是改变不了，而是事的走向有太多可能——如果当时雯雯跑了，而不是傻不愣登的回来救你，你的人生，是不是就改变了？你说你说！”

“你是运气好，你现在还走在正常的轨上，但是你的朋友们呢？你敢保证他们跟你的方向还是一致的吗？”

说到这儿，它的腰杆蓦地起来，细细的胳膊向边上的波影直指，扯的笔直如弦。

木代循着它指的方向看过去。

细碎的波影里，她看到一间熟悉的酒吧门面。

聚散随缘。

意识的，她抬去看日晷的表面，日影的指针接近盘面的四分之一。

照时间来推算，这个时候，一万三应该在酒吧打工，而她，也即将接到那个……关于凶简的故事。

你敢保证他们跟你的方向还是一致的吗？

验证一，验证一就好。

木代咬牙，正想迈步去，小七忽然拦住她。

语气狡黠而又幸灾乐祸。

“我告诉你哦，之前，你的人生基本还都是重复的，重复，就是两个，所以，到波影里的时候，有两个你。如果不再重复的话……”

“不再重复会怎样？”

小七说：“那就只剩一个了呗。”

木代听的懵懵懂懂，迟疑着迈了去。

云南，丽江，蓝的天，低矮的云，这是空气晴好的日，隐隐的可以看到半天上玉龙雪山的雪峰——不知是不是因为全球天气变，玉龙的雪线一年比一年了，有一次，红姨甚至喟地说，说不定再过几十年，玉龙雪山上就没有雪了。

木代推开酒吧的院门去。

张叔在给酒吧的外墙装饰，用铁线绕起一个个绿绿的酒瓶，低低地挂在外墙的钉上，看到她时，笑呵呵跟她打招呼：“小老板娘。”

木代的忽然一麻。

跟之前几次不一样了，张叔看得到她，她不需要再那一个木代的，波影里只有一个自己——原来这就是小七所谓的“不再重复”。

为什么不再重复了？哪里改变了？

她向着酒吧里看过去，吧台，一个发染了白耳朵上缀着大银环的调酒师正摇晃脑地在练甩杯。

木代的心砰砰起来，声音颤抖着问张叔：“张叔，一万三呢？”

张叔奇怪地看她：“什么一万三？我就听过沈万三。”

木代心里一沉。

一万三没有现过。

这是五个人的观四蜃楼，在最后一段，他们有一段共同的人生，任何一个人都会影响其它人。

小七说的没错，这是个充满变数和一万可能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五个人角力，而不是她一人掌控。

木代的额渗细汗，张叔忽然推了她一把：“小老板娘，发什么愣啊，老板娘在叫你呢。”

是吗？木代定了定神，勉笑着推门去。

霍红招手让她过来，语气温温柔柔：“木代啊，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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