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个月，她被送到了krb特工特训班，维尔纳要隔很久才能见她一面。

又是一个冬天过去了，她似乎已经十八岁了。

没有人知她的生日，她自己更不可能知。

可维尔纳还是想为她庆祝一番，带她穿上漂亮的舞裙，化上漂亮的妆容，一起去参加学院的毕业舞会。

凌晨一三刻，维尔纳悄悄来到她的房间，这个时间，她一定还没有睡。

台上也不见人影，维尔纳以为她还没课回来。

正要离开时，突然察觉对面那栋楼的楼竟然坐着一个人。

维尔纳属实吓了一。

她是怎么过去的？

她也看到了维尔纳，从层层迭迭的瓦片上站起，“唰”的一从几十米外了过来。

她好像在飞……

维尔纳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双离开楼的瞬间，她的背后了两团大的黑影，又瞬间消失不见。

她轻盈地落在台栏杆上，了来。

“那是什么东西？”

维尔纳拉着她转过背对着自己，掀开她的衬衫，看到她蝴蝶骨上两正在愈合的血痕。

金的发勾起柔和的波浪弧度，顺着脊背的曲线蜿蜒铺展，像月光被雪覆盖的山峦。

衬衫里只剩一件衣，好的材一览无余，柔的肌肤随着呼若有似无地起伏着。

三年了，她大了，个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

她扯起衣领穿回衬衫，弯腰捡起一只不知哪里来的黑羽，递给维尔纳看。

“你穿得太少了……快回房间去吧……”

她听话地回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安静地躺在那里目送维尔纳离开。

但是维尔纳暂时还不想走。

“过几天毕业舞会，你想去吗？”

她没有回答，维尔纳看得来，她是不愿的，可是她不会拒绝。

“……毕业了以后，会离开这里吗？”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问他问题。

维尔纳意识想说还早，笑容却在脸上凝固了。

已经来不及了。

离开这里以后，她会经历什么，维尔纳不敢去想。

“你也会离开吗？”

他愣住了。

好像被钉在了那里，冻结的冰面开始现裂痕，一瞬间蔓延开来。

“不会的。”

维尔纳的脸上恢复了笑容，走过来在她的床边坐，抬起一只手抚摸她柔的发。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已经来不及了，命运早就把她们锁在了一起。

接来，她要面对属于她自己的毕业考。

维尔纳拿自己最珍贵的“先锋”勋章鼓励她，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经历过的所有苦难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