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云狰说的。

邬平：“他也很觊觎云狰的意识。”

荀言仍旧神冷淡，而云狰却咬牙。

云狰盯着他，第一次没有被他激怒。

云狰：“我凭什么与你合作？”

荀言抬眸看他。两人目光相对，皆锋利如刀。

云狰：“那就一切免谈。合的意识是我最大的依仗，若没了这力量，在大变局到来之时我必死无疑。与其这样乖乖等死，我还不如死守此，起码尚有一线生机。”

云狰：“怎么，想把我关起来？”

邬平：“最开始确实觉得很无聊。不得不说，人类这东西还让人刮目相看的，这才短短不过百年，就来那么多好玩的东西。不过这山里也不差，还有些开了灵智的豺狼虎豹供人指挥着玩，平时当个山大王，无聊了就偷偷溜山去喝酒打游戏，日比我在章尾山还有意思。只可惜这两天东洲戒严，什么娱乐场所能关的都关了。那东西还真令人讨厌。”

秦以川：“他找你说什么？”

云狰：“你想要我的意识，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荀言：“与你无关。”

秦以川：“那就别让他死。我可以答应你定契，只不过作为补充条件，也算是保证你我生命安全的保障，你必须留在我指定的地方。”

云狰很不屑地冷哼一声。

秦以川：“你应到它了？”

云狰：“你威胁我？”

邬平：“不是应，他找过我。在你们戒严之前，那个叫许衡的人还没死的时候。”

秦以川：“你们这些异兽族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易暴易怒，脑简单。这些事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还用得着威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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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狰：“若你们活不了呢？”

秦以川：“我本以为你在这毫无乐趣的山老林之中待不久。”

秦以川：“若我们死了，就表示我们都失败了，失败的后果，就是整个世界游戏重开，你同样也不复存在。”

秦以川：“把你关起来还得派人看守，费时费力，还不如人尽其用。距离我东洲仓库不到两千米就是全市最大的学校，从小学到中，一个校园三个校区，教职工总数大概有近万。我需要你留在那，随便你想什么，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保护所有学生的

云狰：“你是何时合这么多意识的？不仅意识，你的魂魄都是完整的？”

秦以川：“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谈谈买卖。现在东洲的况，异控局基本上已经都公布去了，只是瞒着普通人类，而你们，想必该知的都知了。没错，我们现在很需要意识，也就需要和你合作。”

邬平：“两件事，尾山而诞生，所以在天清理远古时代的时候，让我躲过一劫。不过我觉得这句话半真半假，他与章尾山并不同源，大概是因缘际会，落到章尾山附近，我对这意识不熟，谁知它到底是怎么搞来的。第二件事，他和你们的目的大概是一样的。”

云狰：“我要和你订生死契。”

秦以川：“你没有别的选择。不和我们合作，你不仅保不住你的力量，甚至保不住你的命。而和我们合作，你合的意识只是借用，若我们之后能活着，自然会还给你。”

邬平说到这，看向云狰。

荀言：“定生死契，他若死了，必定会连累你。”

荀言：“不可能。”

秦以川：“生死契，也不是不行。”

荀言。两拨人就这样面对面站了好几分钟，邬平才笑了笑：“我真希望这辈你都不要过来找我。”

秦以川：“尽提。”

云狰影一虚化作一只大的凶兽，抬起前爪就要冲秦以川铺开，荀言的昆吾刀在它利爪亮的同时就已经横掠而过。利爪与刀刃相接，两人不约而同都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