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槐：“什么意思？”

秦以川：“想知目的，问问不就知了？”

秦以川：“天极又称天极神，在远古时代，特指北极星。天极，也是所有星宿之中，唯一修成古神的。只不过他行踪隐秘，就算是在远古时代，也没有人确切见过他。”

荀言：“你。”

秦以川：“你说，这些石人偶，和楼上那些人，到底哪些是活着的，哪些已经被异化了呢？”

柳槐：“那你怎么知这是他的场？”

秦以川：“场，最开始指释迦牟尼成佛之，之后久经演变，已经通俗化成了修的场所，不过他们尾湖不是普通的场，而且是天极场。”

柳槐：“风被人动了？我怎么……我怎么没看来？什么时候的事？”

秦以川：“早饭吃得有多，去遛弯了，顺便看看你们村的风，到底哪里被人动了。”

柳槐仍是茫然：“天极……又是什么？”

柳槐：“昨天？你们到这都时候了？谁能在你们底动风？又是怎么动的？风变化，和村里现在的况有关系吗？”

秦以川：“从古至今，一直有一说辞，称天地分，生太极，太极源于洛书河图中的洛书，洛书中记载的无一例外，全是阵法，而洛书本，其实也是一阵法，与尾湖残存的旧阵，同一源。只是之前被人为掩盖，我即便来过，也没有看其中端倪，直到现在，风一变，便显其全貌。”

柳槐：“怎么了荀哥？”

秦以川：“很简单，因为阵法。”

柳槐扭，荀言从门外来，不知从哪里捡了个纸盒，里面放着的，都是各家各放在窗外的石像。

秦以川拿勺搅了搅，粥是八宝粥，里面除了好几米，还额外放了红枣和桂圆。

柳槐被夸得笑起来，连忙去给他们两个人拿碗筷，盛了粥，放在他们面前。

柳槐：“这样啊，没关系，我还蒸了包，你不喜粥，我去打豆浆。”

秦以川：“和村里的关系不大，但是和我的关系大的。”

柳槐等所有人都吃完饭，收拾好了碗筷，见他还托着盯着画中人神，荀言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以川：“昨天。”

早饭吃完，秦以川将柳槐家的仕女图摘来，铺在茶几上，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

荀言：“粥里加的东西有多。”

柳槐：“问谁？”

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哎，你这粥煮得不错，以后不在尾湖当风师了，还能去城里开个早铺，生意必定好得很。”

秦以川喝了两，荀言却没动。

秦以川：“什么意思，你

柳槐：“荀哥，我不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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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不用麻烦了，这粥其实不错的，你尝尝？”

荀言侧目，看向秦以川，秦以川已经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荀言只能把这勺粥咽去。

秦以川将手里的放大镜放，看着柳槐，一个似笑非笑的表：“鬼门的那两个人发现风变动，所以才被杀死。不过这风一改，反而替我解了一个疑惑。我总算知，当年的九生阵，为什么单单要选在尾湖这个村了。因为这里，天生就是一个场。”

柳槐：“可是，他来这个阵法，目的是什么？有人要对你动手？”

柳槐：“场？我好像……有没有听明白。”

柳槐：“荀哥呢？”

柳槐：“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