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言：“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游戏中的人，沿着既定的线索，正一步一步地通关副本，每通关一次，就会获得相应的经验升级。游戏里发布线索的人是设计好的系统，而给我们发布任务的，可能是天，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人。”

秦以川：“我觉得你这个假设非常大胆，但能说服我。”

荀言：“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荀言：“我有预，我们大概用不了很久，就可以见到这个人。钢铁厂的意识已经没了，那些幸存的魂魄，得抓时间理，否则幻境崩溃，他们就再也不来了。”

秦以川让后勤打听了小姜的消息，这小相当的命大，被招魂之后，送到医

荀言：“吞噬了足够多的意识之后，你觉得我会变成什么？”

荀言：“生命形态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真的有足够的能力，吞噬足够多的意识，那么理论上，黄泉和天都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掌控世间一切的东西。这形容，你不觉得耳熟吗？”

秦以川：“这些兵，不像准备攻击我们，更像是一保护。这到底怎么回事？”

曾经和秦以川借蜡烛的小女孩小圆的魂魄损伤得很严重，就算修复完，也得回个两三次，才能恢复成正常的魂魄，在此之前，她转世投胎成人，也会有残疾。

秦以川：“发布任务的人，想让你成神？不是我这样受制于天意识的神，而是真正能够和天黄泉抗衡的神……这么疯狂的法，不是普通人能想得来的。我越来越好奇幕后安排的人到底是谁了。”

应，让龇牙咧嘴的黑猫愣在原地，再看向他们两个人时，多了些审视的味。

秦以川：“难不成，你会变成终极意识？成为第二个天？但不太对，你们的生命形态就不一样。”

这件事荀言提醒得及时。不过也不用他们额外太心，钢铁厂这些兵现，久久不离开，必然引起异控局的关注，秦以川和顾瑾之联络之后，异控局后勤几乎所有能超度亡魂的人都被派了过来。

幸存的生魂被引渡回自己的，而已经死亡的鬼魂，肢完整，没有缺胳膊少的，直接送忘川排队等着回，残缺不全的只能先收到异控局的培养皿里，这是最近几十年研究来的一新技术，可以滋养魂魄，逐渐修复完整，只是耗时太，没有几百年很难修复完整。

秦以川：“给我们设计任务的，目前还不知是敌是友，但我们现在需要照他发布的任务走。毕竟没有这个任务，我们也必须想办法，尽快将力量恢复过来。”

但无论如何，她还活着，就是一个好结果。

荀言说话间，昆吾刀一震，刀上泛起琉璃般的彩的同时，也蔓延来一陌生的威压，黑猫尾上的猫全炸开，压低声音发威胁且恐惧的低吼。

荀言：“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龙骨之地，钢铁厂，这两个地各有各的凶险，但没有到能让咱们两个有命之忧的地步，而我们从这两个地闯来之后，都获得了意识的一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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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什么？”

荀言：“地府的十大鬼王之死，你想追查吗？”

秦以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荀言：“但我有一件事很担心。”

这些善后的事理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耗费时间。但直到钢铁厂的事都理完了，殷红羽他们还是没有消息。秦以川试着给殷红羽发了微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山老林没有信号，殷红羽并没有回复。而洛棠的师父七爷，也只是他们刚从钢铁厂回来时匆匆见了一面，他好像没有看来荀言上的变化，在小酒馆里吃了顿饭，喝了酒，第二天就不知所踪。

秦以川愣了一，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来得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