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什么时候去？”

秦以川：“越快越好。不过也要小心，遗族知黑玉书对我的重要，一定会竭尽全力阻挠你们。到那之后行事注意安全。涉及黑玉书，顾队的安排不会有私心，你可以斟酌着听。”

洛棠：“我知了。这次算我给你打工咯，不我在扶桑木那有没有找到宝贝，回来之后你都得付我工资。”

秦以川：“没问题，我这仓库可以让你。”

洛棠：“我去找我师父，想调动鬼门，我暂时还不太够格，这一趟，我师父大概也得去。不过我知你对我师父有戒心，我会替你盯着他，我发现你是个合作起来还不错的盟友，不会让我师父暗地里给你使绊的。”

秦以川：“谢谢你的风亮节，不过你师父么……最近大概顾不得给我使绊。”

洛棠：“你了什么？”

秦以川：“这个嘛，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你就知了。”

洛棠：“不说就不说，卖什么关。我走了，钢铁厂里如果有好东西，也别忘了我。”

秦以川嘴角带笑，冲洛棠挥挥手，心中明白，洛棠说的这个好东西，大概是指钢铁厂的意识。

但这次，他不打算对钢铁厂手。

等洛棠了门，荀言将得光可鉴人的昆吾刀收在刀鞘里，侧目向他看过来。

秦以川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秦以川：“走吧，该正事了。”

钢铁厂分两个区，东区面积小，主要是宿舍楼和办公楼等场所，占绝大多数面积的西区则负责行生产作业。

他们上次来钢铁厂，还是因为一个主播在这里失踪，南溪区一个患有恶瘤的小孩却接连梦到失踪的主播被困在东二区的404宿舍，秦以川和荀言才钢铁厂的宿舍楼，并在这里发现了钢铁厂诞生了自主意识，以及停留在钢铁厂的一个小男孩的魂魄，和一只通灵的黑猫。

读心的能力

时隔多日，他们再次踏钢铁厂的大门。

前院网红孵化的公司依旧开着，但是因为曾经发生过主播失踪的意外，即便这个主播被成功救回来，但很快同事就发现他和以前的格不太一样，不再如刚职的时候，对主言听计从，甚至公开发表过好几次对公司的不满，舆论迭起，他很快就辞职去了另一家公司，失去了这一个大主播，目前的公司虽然不至于倒闭，但可见不如之前发展得好。

这些商业市场的波澜起伏与钢铁厂并没有什么关系，它像一只已经死亡的钢铁兽，盘踞在自己的墓地之中。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再次踏钢铁厂的时候，秦以川总觉得这地方，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陈旧了一些，引得人不知不觉也刻意放轻了脚步，像本能地在警惕些什么。

脚步声在空旷的园区中回，两个人的影在残破的厂房中显得微不足，与大的钢铁骨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钢铁骨架的曾经辉煌如今已被岁月的摧残所覆盖，表面斑驳的生锈和腐蚀在微弱的光线若隐若现。

风穿过破碎的窗，轻拂着荀言和秦以川的脸颊，带来一阵嘶哑的吱吱声。荀言抬起，注视着上方一片锈迹斑斑的废弃机械，上面停着四五只乌鸦。

秦以川环顾着这片废弃的区域，鼻动了动，果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腐烂的味，表变得凝重起来。

味是从生产车间传来的。

荀言和秦以川小心翼翼地走废弃钢铁厂的生产车间。

车间的墙上挂着不少工，锤、扳手、钳都有，但是时间久远，早就无法使用了。油渍斑驳的工作台上堆放着钢材、螺丝和各零件。

秦以川稍微皱了一眉。

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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