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川：“你知我的黑玉书是怎么消失的吗？”

江夜：“啊？”

秦以川：“因为我杀了天的一个分。”

江夜更大声地：“啊？”

秦以川：“所有的意识都是规则，而天地间最大的规则，任何人都不可违背的规则，就是天。”

江夜觉得自己脑袋里的cpu已经被烧了。

江夜：“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天吗？”

秦以川：“就是你想的那个天。”

江夜觉得匪夷所思：“那东西……不，那并不是一个东西……你虽然很厉害，但是怎么可能杀得了它？”

秦以川：“从远古时代开始，我们很多人，大概摸索了几万年，直到最近，终于找到了它的弱。任何东西都抵挡不过时间，天也是一样，也需要有新旧替。现在的它已经末期，要想一彻底理净当然困难，但是分化之后逐个清理，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江夜：“可，可这和老板失踪有关系吗？”

秦以川：“云狰合了景良的意识，它自已经变成了规则的一分，与天同同源。天的一分被杀，自然要想办法吞噬其他的规则，以弥补自。”

江夜：“那我老板岂不是有危险？！”

秦以川：“有，但暂时不会有。”

江夜：“为什么？”

秦以川：“因为和你老板一起失踪的，还有风吾。”

江夜：“你们能联络上？”

秦以川：“不算联络，只是因为我手里有他一分龙骨，彼此能有简单的应，他那边暂且安全，你老板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江夜这才稍微松了气。

江夜：“你是不是有办法，把老板找回来？你说了，天被你抹杀了一分，它现在一定把你看作中钉，为了防止它吞噬别人弥补自己，你也要尽早找到我老板，是不是？”

秦以川笑了一。

江夜：“你笑什么？”

秦以川：“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得对。”

江夜：“但你的神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不透你，所以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想什么？我是否有能帮上你的地方？”

秦以川：“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鬼罢了，能帮的忙，已经帮过了。今天之后，你可以走了。”

江夜：“走？去哪里？”

秦以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原本是因为荻洲用得着，所以迫你经历了一些磨难，现在事结束了，你当然可以走了。对于你之前的损失，比如和我一起关在监狱这事，异控局会据相关的规定，给你相应的补偿。”

江夜一时愣住了，但是转念想了想，他又摇。

江夜：“我不走。”

秦以川：“你原来不是一直想离开？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