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意识都是规则

秦以川：“遇到了一个比较劲的对手，自然会受伤。”

江夜：“我听不明白，什么是不可违抗的东西？老板在景良几乎是无所不能，就像上次，你和那个荀言两个人加一起，也不是老板的对手。”

陈荞：“怎么，你怕他？”

秦以川：“他自己无法离开景良，但是如果有一个不可违抗的东西，一定要他离开，那他当然是会失踪。”

秦以川：“怎么？很意外？”

秦以川的病房外没人守着，他来也没有人阻拦，所以江夜心里清楚，异控局也好，东洲仓库也罢，都没有特意防着他什么。

病床上这个人，心电图，氧气，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都接在上，若非那张脸还是熟悉的，江夜一定会信自己找错人了。

江夜：“你早就猜到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老板他们到底怎么了？他理说，是不可能离开景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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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门时扫了一，他本能地愣住了，差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这和云狰一直以来的行事非常不一样，如果他在云狰的房门外偷听，只怕现在已经被死了。

江夜：“但你不是有那个……”

陈荞：“说不清楚，可以放一放再说。去吧，他不会对你怎么着的。”

江夜：“不是怕，我就是……我说不清楚。”

是站在对立面的，但是之后他被秦以川挟持，又被救了好几次。虽说秦以川有在利用他，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亏待他什么，江夜也就很难对他产生特别的恶。

江夜本能地“啊？”了一声，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有蠢，没忍住脸一红。

他说着，话顿住了。

江夜：“你……你这怎么……”

而他今天来找秦以川，是因为得知了景良那边的变化。警察在景良那边大肆搜索的消息不是秘密，只要有心都能查到。江夜几乎算是被云狰养大的，所以知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跑过来找秦以川。然后就听见了秦以川和陈荞的这段对话。

江夜的垂得更了。想了想，还是上门把手，放轻脚步走去。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秦以川的病号服来的脖上，已经没有那块奇怪的石了。

秦以川的手稍微动了一，袖里，在手腕上的那块米粒大小的玉石：“也不算没有，只是变小了一些。不过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差不多就是个普通人，所以你要找我的事，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黑玉书的存在江夜一直是知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本能地觉得无论遇到什么事，遇到多的对手，他都不会真受到什么伤害，毕竟上一次在景良他假意受伤，就完欺骗了他与桃夭，以至于让桃夭被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夺了，变成了一副完全陌生的样。

秦以川：“你是说黑玉书吗？为了对付我那个难缠的对手，它暂时被用掉了。”

陈荞：“去吧。”

他不知军区监狱之中发生的事，因此虽然知东洲仓库好几个人都被送到医院了，但意识以为只是普通受了伤，毕竟在他的意识中，东洲仓库那些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尤其是秦以川和荀言，在他看来说是无所不能都不为过。

陈荞被他这反应逗乐了。

这让他的心有说不清的复杂。

江夜：“那你怎么办？没了黑玉书，你岂不是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江夜：“你知我找你什么？”

江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他垂着脑袋在门待了一会儿，病房的门开了，陈荞来，看他一。江夜立刻低了。

秦以川：“去找云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