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我师父只说过，赢乘是为了救人，和什么东西打了一架，最后引天雷兵解，黑玉书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碎的。不过在此之前，几大神族，包括你们纯血鬼族，合力制造了黄泉，死后的魂魄能够回重生，所以他才没有彻底死亡。”

殷红羽：“黑玉书随天地一起诞生，只靠那几雷劫，是劈不碎的。它想要被分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拥有他的主人，主动将它分散开。”

洛棠：“为什么？”

殷红羽：“想要藏住一块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藏在一堆石中间。只要有黑玉书，秦老板就不会真正消失。但是完整的黑玉书在天的黑名单上，只要完整的黑玉书一现，天就会像狗似的，闻着味找过来。”

洛棠：“但是没有黑玉书，他就不可能恢复当年的实力，现在的阵仗明显是要和天碰决赛圈，他肯定不是对手。”

殷红羽：“决赛圈还远着呢，就算有黑玉书他也不是对手，不然当年他就不会死，况且巫族的那些祖先都被抹杀了，就凭他们来的几件青铜，是不可能对付得了整个天的。”

洛棠：“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赢乘那个人有八百个心，他不会没有准备的事，更不会轻易对一个本战胜不了的对手手。”

殷红羽：“不是我们的计划，而是七爷的计划。”

洛棠：“我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他的计划，我一个字都不知？”

殷红羽：“现在很快就能知了。你看今天的天，有没有觉得有不对劲？”

洛棠：“说不对劲的话，好像只有今天的星星格外少，只能依稀看见月亮附近的一小片。但是我没学过天文，更不会夜观天象，所以也不太清楚，这到底算不算是不对劲。”

殷红羽拿手机，找一条新闻给她看。

洛棠：“日和月？都在今夜凌晨发生？”

殷红羽：“虽然没有研究明确的科学理论支持，但是好在我们这有位与天同宗同源的朋友，前阵——虽然也就几天之前，我们曾经对李桃夭过跟踪研究，她所掌控的规则的力量，以及活跃度，都和日光月光有着明显的关系，简而言之，就是光线越烈，她的能量就越充足，反之就会受到影响。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发现，那就是，规则的力量，都是可以切片的。”

洛棠：“我现在有一觉，似乎我这么多年的书都是白读的，这句话我听懂了，但是又没有完全懂。你该不会是说，现在漂浮在我们上的那张大脸，其实只是天的一个组成分？”

殷红羽：“读过书的人果然聪明，一就透。完整的天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彻底撼动，但是一个分支碎片如果都收拾不了的话，这么多年，可就真的白饭了。”

洛棠：“需要我什么？”

殷红羽：“需要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保护好李桃夭，以及在这附近驻守的所有异控局的普通人。无论用什么法，不闹多大的动静，不要让这些普通人受到牵连。”

洛棠：“什么时候动手？”

殷红羽看了一时间。

殷红羽：“新闻上说，月要等到夜间十十五分，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得及吗？”

洛棠一个笑容：“一半的时间就够了。刚好，上次见过的古蜀国的人给了我灵，所以我最近研究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今天晚上可以初步试试效果。”

殷红羽也笑了一：“那就好。这样的话，我们这个大后方，可就托付给你了。”

洛棠：“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关于洛棠说的惊喜，殷红羽其实并没有很往心里去。因为现在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时刻。

她对洛棠说得轻松，但是实际上，即便是天的一小分，可是它毕竟是天地间最本的规则，轻而易举就能抹杀实力远于她的远古时代的诸神。哪怕现在它已经衰弱了许多，可是真的斗起来，殷红羽并没有多大的自信能够稳保胜。

荀言现在躺在棺材里，距离魂魄完成合不知还要多久，秦以川的黑玉书虽说已经收集了不少，但残片毕竟只是残片，再加上他现在只是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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