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问明心，“明皓呢？”

明心说：“跟我妈去洗店了。”

他多了句嘴，“好好学习。”

明心回他，“你跟我妈好好学了人生不也这样么？”

他问：“我们哪样了？”

明心说：“我将来在你面包店旁边开个罗森。”

他哼一鼻，“钱呢？”

明心嫌他烦，“我朝我爸的洗涤公司借。”

蔚映离开后，杨照解着题跟明心说：“如果你人生规划是职毕业后开罗森，以后周日我就在我自己家专心学习了。”

明心说：“谁说我要读职？”

“你的成绩排名和学习态度。”

明心脑袋直嗡嗡，说她，“你就有信心考八中的化班。”

“我不考八中。”杨照拿过 ipad 打开网盘准备拓展一些竞赛课程，顺便扔给她个炸弹，“我中读国际的中英班。”

明心震惊，“你要国读书？”接说：“国际学费贵！”

杨照浑然不在意，“我家有钱。”

明心不信她会读国际，“你妈让你去国外么？你知国外多么？”

“我妈帮我规划的。”杨照告诉她，“我妈说我未来可以申请英国 g5 大学或香港大学，读中英班申请港大很有优势。”

不什么是 g5，明心先说：“去国际都是考不上中的！”

“你考个试试！“杨照回她，“中英班去年最低录取分是 640。”

明心显然还在消化，她慢慢离开了书桌，拿过自己 ipad 查什么是英国 g5 大学，查完又安心又酸溜溜地说：“你肯定去不成，你现在的成绩连八中化班都考不上怎么可能考津剑桥！”

“你要去不成，你国际的学费就打漂了！”

杨照都不看她，“打漂就打漂喽，我妈有钱为我的人生托举。”

明心撇嘴，“你真无耻，你妈赚钱那么累……”

“我妈赚钱比你妈容易，我妈愿意在教育上为我投资。我妈说只要我拼尽全力问心无愧就不怕失败，我绝不会因为怕失败而找借不努力、同时又面目全非地嫉妒努力的人。”

明心瞪她，“你谁呢？”

“上你的职开你的罗森去吧！”杨照蔑视她，“不争气的玩意！”

明心气得抄起她的卷给撕了，杨照反手就拽她发，两人在书房扭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