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雾夕堆了一个小雪人，向雪人注自己的一缕灵识。小雪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然后轰轰烈烈地垮了。

小团在地上，用一“大可不必”的神看着重雾夕，重雾夕忍不住笑了一。

重雾夕皱着眉：“柳婉曾经说过，无尘来自菩提岛渡厄斋。菩提岛是渡厄斋所辖之地，咱们去人家的地界偷土不好吧。”

雪云练抬看了一赤焰灵冰兽：“阿娘只同我说过赤焰灵冰兽不分雌雄，但我从未见过真正的赤焰灵冰兽，也不知它有魂无魄。”

“我想制作一个偶人陪着师尊，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材料。”重雾夕有些苦恼，“雪人十分可，但雪太容易散架了。”

重雾夕：……

雪云练提议：“清源界有许多小灵兽，模样可灵力低微，主人你不如捉一只小灵兽送给那个白衣凶……白衣仙人。”

重雾夕扭过，沉默地盯住他。

小团变成一条白的缎带，躺在地上不动了。重雾夕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用布制一个娃娃，应当会比雪人耐用一些，但我不会布娃娃。”

重雾夕曾经学过制作偶人的术法，若他制作一个偶人，再注自己的一缕灵识，那这个偶人岂不是能代替自己陪着师尊？

“主人，若您想制作一个耐用的偶人，不能选布匹这毫无灵气之作为载。”雪云练飘过来，“有灵气之才能更好地承载您的灵识。”

“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师尊藏书极多，你若想看的话，我替你向师尊借几本。”

自己山之后，即墨峰就只剩师尊一个人了。

雪云练凑到他边：“主人，您在什么呀？”

“不是说赤焰灵冰兽不分雌雄，有魂无魄吗？魂魄不全就是会呆一些。”重雾夕调侃他，“呆一些不好吗？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它与你争了。”

“何为有灵气之？”

雪云练得意地看着赤焰灵冰兽：“你看到了吧，我才是能哄主人开心的灵兽，主人一看到我就笑了。”

修士步化神境之后，元婴变为元神，化神境修士的神识无比大，当初的升仙梯秘境便是师尊的一缕神识所化。

雪云练想了一：“菩提岛有一白的无土，无土广袤无垠，能承载天地万。您可以用无土一个泥偶，再注您自己的灵识。”

“若你不与我争，我也不是容不你。”雪云练回忆着青鸾写过的话本，“我并非小肚之人。”

“我在制作偶人。”

重雾夕思考了一，虽然他现在只是筑基大圆满，但用灵识纵一个偶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去过菩提岛，那群佛修最好相了。”雪云练，“况且渡厄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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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雾夕抿了抿：“不行，只有我能陪着师尊。”

“主人，这个小雪有问题，我说什么它都不理我。”雪云练走过来抱怨，“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呆鸟了。”

一只小团在型比他大好多倍的雪鸟面前耀武扬威，这画面很难让人不笑。重雾夕笑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什么。

小团揪着自己的兔耳朵：“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

之前他问过叶以舟，此次山历练归期不定，短则一月，则半年。虽然师尊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但这十四年来，他定然已经习惯了自己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