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小五的舒适问题！”

雨凤为之气结。

“你……要我怎么办？”

“我对你已经没有误会了，只要你对我也没误会就好了！至于苏先生……”雨鹃抬，歉然地看云飞，“可能，你们之间还有些误会……”

云飞听着妹两个的话，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看着雨凤，柔声地、诚挚地问：

“我们可不可以到外边公园里走走？”

雨凤在云飞这样的温柔，惶然失措了。雨鹃已经飞快地把她往门外推，嘴里一迭连声地说：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结果，雨凤就糊里糊涂地跟着云飞，到了公园。

走了公园，两人都很沉默。走到湖边，雨凤站住了，云飞就也站住了。雨凤心里，汹涌澎湃地翻腾着懊恼。她咬咬牙，回盯着他，开了：

“苏先生！我知你家里一定很有钱，你也不在乎钱，你甚至已经习惯到挥霍，到摆阔！可是我和你非亲非故，说穿了，就是本不认得！你这样在我和我的妹妹弟弟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钱用心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最好告诉我！让我在权利和义务之间，有一个了解！”

云飞非常惊讶，接着，就着急而受伤了。

“你为什么要说得这么难听？对，我家里确实很有钱，但是，我并不是你想象的纨绔弟，到挥金如土！如果不是在边碰到你们这一家，如果不是被你们动，如果不是了解到你们所受的灾难和痛苦，我本不会过问你的事！无论如何，我为你们所的一切，不应该是一罪恶吧！”

雨凤了一气。

“我没有说这是罪恶，我只是说，我承担不起！我不知要怎样来还你这份人！”

“没有人要你还这份人，你大可不必有心理负担！”

“可是我就有！怎么可能没有心理负担呢？你是‘施恩’的人，自然不会想到‘受恩’的人，会觉得有多么沉重！”

“什么‘施恩’‘受恩’，你说得太严重了！但是，我懂了，让你这么不安，我对于我的所作所为，只有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云飞说得诚恳，雨凤答不话来了。云飞想想，又说：

“可是，有些事，我会去，我一定要跟你解释一。拿小五搬房间来说，我知，我得太过分了，应该事先征求你们妹的同意。可是，看到小五在那个大病房里，空气又不好，病人又多，她那么瘦瘦小小，上有伤，已经毫无抵抗力，如果再从其他病人上，传染上什么病，岂不是越住医院越糟吗？我这样想着，就不想耽误时间，也没有顾虑到你的觉，说就了！”雨凤听到他这样的解释，心里的火气，消失了大半。可是，有很多觉，还是不能不说。

“我知你都是好意，可是，我有我的尊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