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喝了一大碗！”小四说。

“我也是！”小三说。

雨凤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四面看看，太惊讶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看着雨鹃，“我们不是还欠医院好多钱吗？医药费没付，他们怎会给我们换等病房？”

雨鹃也放东西，不可思议地接：

“还喝汤？难他们未卜先知，知我们今天终于筹到医药费了？”小三声地喊：

“你们不要着急了，小五的医药费，已经有人帮我们付掉了！”

“什么？”雨凤一呆。

“那两个大哥呀！就是在瀑布底救我们的……”小四解释。

“慕白大哥和阿超大哥！”小五笑着喊，一脸的崇拜。

妹俩面面相觑。雨鹃瞪着雨凤，怀疑地问：

“我觉得……这件事有离谱了！你到底跟他怎样？落那天不是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这是什么话？”雨凤一急，“我哪有跟他怎样？我发誓，落那天才第一次见面，昨晚他来的时候，你不是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的吗？本等于不认得嘛！”

雨鹃不信地看她。

“这不是太奇怪了！一个不认得的人，会到打听我们的消息，到待月楼来听我们唱歌，到医院帮小五搬病房，付医药费，还订汤给小五喝，钱像……”她越想越疑惑，对雨凤摇，“你骗我，我不相信！”

“真的真的！”雨凤急得不得了，“我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用爹娘的名誉发誓，我真的不认得他们，真的是落那天，第一次见面……到昨天晚上，才第二次见到他……”

雨鹃一脸的不以为然，打断了她。

“其实，只要你自己知你在什么，我无所谓！老实告诉你，如果金银不收留我们，那天，我已经了最坏的打算……”

“什么打算？”

“我准备把自己卖了！如果不卖到绮翠院去，就卖给人家丫，小老婆，什么都可以！”

雨凤愣了愣才会过意来，不禁大大地受伤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昨晚，那两块钱的小费，我就一直要退还给人家……”想想，一阵委屈，泪就落来，“就是想到今天要付医药费，不能再拖了，这才没有持去……人，就是不能穷嘛，不能走投无路嘛，要不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会看不起你……”雨鹃在自己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记，沮丧地喊：

“我笨嘛！话都不会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小看你？我只是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解释明白就好了！我举那个例，举得不不类，你知我说话就是这样不经过大脑的！其实……我对这个苏先生印象好得不得了，得漂亮，说话斯文，难得他对我们全家又这么有心……你就是把自己卖给他，我觉得也还值得，你本不必瞒我……”

雨凤脚一跺，百莫辩，气坏了。

“你看你！你就是咬定我跟他不不净，咬定我把自己卖给他了！你……你气死我了……”

小三急忙到两个中间来。

“大，二，你们怎么了嘛？有人帮我们是好事，你们为什么要吵架呢？”

小四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