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当了次打手，还是1v3，就换来一天的最帅啊，”他戏谑：“你说我是不是亏了？”

对上他弯起来的桃，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人逗了。

她咬牙切齿，想不更好的话来回，只能用上每次说不过时最经典的‘别绑架’大招：“池砚，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闻言，他哦了一声，没什么绪地挑了眉，话锋一转，问她：“烧烤还吃不吃？”

“吃！”

“但我怎么记得有人说我斤斤计较？”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你何止斤斤计较，你天蝎座第一记仇人设也没倒。

程麦心里腹诽个不停，但嘴上倒是非常识时务地立改，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拍：

“谁说的，有吗，我怎么不知。我只知，我认识的砚砚，南城第一帅气，南城第一大方，不只是今天，明天、以后每一天，都是。”

非常生动立地诠释了“有就是娘”这句话。

“行了，知哥哥很优秀，”池砚他斜睨了手臂上的人形挂件，忍俊不禁：“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稍微克制一。”

“克制什么？”

“克制你的慕，没见周围人都看着呢，”他低凑近，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跟她说悄悄话：“我怕你再说去，等会太多人听到了我的优，过来跟你抢。你又打不过。”

说完，他哈哈大笑，拍了俩她的肩后大步星地往前走，只留程麦一个人在冷风中凌。

……

能不能，来个人，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回收掉。

她一定念这人大恩大德三生三世。

骂是要骂的，但程麦也从不亏待自己的胃。

跟着池砚吃完坐上回家的车时，已经快两，她的和神都已濒临极限，刚上车没一会儿就困得连手机都拿不住，像小啄米一样不停地往，但刚要睡着，车开过星月湖，湖另一边遥遥传来几声鞭炮声，让她的意识短暂归位。

新的一年真的来了。

这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直到现在安静来，她才终于有了实。

转看到池砚单手撑在车窗上，困得不行却仍在撑着的双，程麦第一次意识到，好像每次两人单独坐车，他都没有在车上睡过。

非常典型的池砚式“对人好”，虽然嘴上总不肯好好说话，但所有的照顾，就像随风潜夜的雨，一一滴浇在人心里，因为太细节可能一开始都察觉不到，但等意识到之后，就再也离不开。

“你知吗？我本来觉得这是最糟糕的新年。”

她的低声呢喃在小小的车厢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