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今天被吓到脑了，还是语言系统紊了？

可池砚接来的话却证实了她听到的没错。

“嗯？”她还没从羞耻地绪里走来，只偷偷睁开一只瞄他。

为了防止被这丫视到脸红面丢一地， 他咳嗽两声，故作轻松地打断她的视线扰：

不过这么一打量，程麦忽然认同了之前路夏跟她叨叨的“战损是男人最好的医”这个观，或者晚上真就自带颜滤镜， 不然她怎么觉得池砚今天得格外顺？

“亲手、”

除了右被人用手指刮过留了一丝血痕，暴了前这人绝对不是什么乖乖仔。

漆黑的小巷转就被丢在后，走回到商业街时，他们重新被节日的喧哗与喜庆包围。

“又给你免

她目光从人英的眉一路，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来回逡巡，上左右没个角落都没被放过， 因为研究得太专注，到后面目光越来越放肆。

“还回去。”

然后他就听到女生一句小小的“昂， 对啊”，那句应承又轻又快，就像一缕捉不着的风，还没被他捕捉到就已经过他的耳朵。

程麦，承认，他帅？

就像边这人， 在巷里时的他眉狠戾郁， 手动作净利落，像那小巷文学的男主角， 但此时又无切换回了寻常的少年模样， 颜正路更正，非常有迷惑， 属于是换个白衬衫打个领带就能去国旗演讲的那。

“现在有我在，只要你想，你也可以——”

她刚刚说的是中文里的“对”吧？

他垂眸看着压制住的人，角没什么绪地扯了，一字一顿：

……

“这傻不是仗着自己是个男的，人多势众欺负你吗？”

这个字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好像说一句对方得好看就要立拜堂结婚了一样。

让人想忽视都不能。

池砚顿住脚步停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怀疑自己今天血压太，现幻听了。

坦诚

“老盯着哥嘛。被帅到了？”

不过几秒的功夫，俩人已经拉开了一段差距，程麦却突然回，看他停在原地怀疑人生的表，憋住溜到嘴边的笑，飞速重复：“帅，超级帅，池砚今天南城第一帅。”

池砚愣在原地，片刻后低失笑，追了上去：“突然觉得我有亏啊。”

不过几条街，几个转角， 已是两个世界。

地球爆炸了也不可能吧。

俊男靓女本就睛，何况她声音清亮，说的容直白而大胆，引得许许多多的路人竞相回打量，她才后知后觉开始害羞，捂脸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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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认识这么多年，被问过无数次“谁最好看”这个问题，但哪怕是于号称“不会撒谎”的小朋友时期，他们对对方对颜值也从来都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更甭论之后。

仗着有人撑腰，向来只有贼心的程麦终于借着了贼胆， 用力踩了人两脚，与那本吆五喝六的人此时被她咚咚几脚踩得哭爹喊娘， 她心里那恶气顿时散了个净。

确实， 自己动手的，本不是别人帮忙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