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差一了。”慢慢传来燕世的声音，清脆悦耳，饱笑意。

楚晏地着他的脸转回来，笑去他中来的泪珠，而后撬开他抿着的，笑意，“不想发声音？那我去就寻了哑药，让你以后再也发不声音，好不好？”

——掌控他，占有他，在他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血，都打上你的标记，让他彻彻底底地变成你的东西。

楚晏握着匕首，稳稳地划最后几笔，一个满意的笑容，而后俯，轻轻在沁血珠的肤上了气，赞：“真漂亮。”

“阿晏……”

楚晏被他这副态震得一滞，迷迷糊糊地想：他看起来好像要坏了。

可是心里的恶念却如野草般疯。

谁也不能觊觎。

唤醒荀清臣的，依然是疼痛，浑都疼，尤其是后背。

细的火苗不断动，在房中铺洒黄的光；小小的帷帐之中，人影缠，偶尔，还会传一些喑哑的低。

世殿弯眉，嗓音温，可底却一片冰冷，像是一片不见底的寒潭。

恨

荀清臣这才发现自己上各的伤，都已经被重新包扎，勉力撑着酸的腰，自己系衣服的盘扣。

荀清臣望了她一，终是顺从地遂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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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到底没有汗了，此刻躺着的床上，也没有一些让他难堪的迹，净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他现在不是赤，趴在楚晏面前的话。

男人的睫羽早已被泪，他哽咽着开，终于发一儿破碎的音。

一条汗津津的从榻上垂落，不自然地开始晃动。

荀清臣指尖一顿，顿时了然。原来她刚刚拿着匕首在自己的后背上刻她的名字。

楚晏默许了他的动作，温柔地附在他耳边，不自觉地带了儿昔年京都的音。

荀清臣心力瘁，已经没有力气去看她在什么，只能趴在她上，尽可能地忍耐她给的疼痛。

楚晏再次听到这个本该被埋尘土的称呼，带着满得要溢来的愠怒睨了荀清臣一。

她将人复又抱起来，将一件衣服松松地披在他上，动作亲昵如人。

“毕竟第一次在别人上写字，有些不熟练……但次逃跑再被我抓到的话，就不会这样的顾虑了，对不对？”

“原本想将我的名字刻在你脸上的，可是这么一张人面……毁了有些可惜。”

他已经被彻底地拖了的漩涡之中，目光迷离，嘴微张，一小截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