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语调更冷漠几分：“还有，你的脚伤是因为谁，你自己不清楚吗？”

沈洛怡自然晓得他们两人之间关系不太和谐，平日里至少面是足够的，这会儿私底两个人对视，周围空气似乎都冷清了许多。

虽然有正当理由休假，但她最近确实有些松懈了，连那些没看完的经济学课程也一并休假了。

话还没说完，浅淡的音量已经被沈之航的冷声压过：“你的脚腕不是已经恢复了，现在已经可以活蹦在门外表演了？”

沈之航没坐，他依然站在门前，目光遥遥睇来：“看起来你们好的，从北京到东京，又到敦，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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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太难端平了，不如置事外。

因为那次电梯事故。

恰时，程砚的目光也追了过来，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笼罩上层层雾气，看不清瞳底。

“随到可以放工作，陪着一起到国外差的。”话到最后已经没了笑意。

这是她休假的第五天。

就差明说她工作态度不端正，休假陪程砚差听着就很荒谬，沈洛怡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沈洛怡抿了抿，总觉自己在这里格外多余，可是每句话似乎都是围绕着她说的。

“而且我是因为脚伤才——”

她没忘记，只是沈洛怡不觉得应该将事故原因归结到某个人上，或者更不应该甩给和她一同坐电梯的程砚。

睫撩起，薄一勾：“所以我带她来敦度假补偿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但通常他这般神的时候，是代表他绪不佳。

光一同掠过沈之航，她蓦地回神，眸光微眨，几分不自然：“哥，你坐，你也坐。”

可她偏偏又被拉战场，沈之航声严厉：“程总家大业大，手段超，不是商场场都得意，心心初茅庐，确实敌不了这攻势。”

两个形挑的男人站在她前，无形的压迫落，让她有些无法息。

“弦崩了太久，总会累。”气定神闲，程砚侧目望过来，定在她清透的肤上，略有意，“怡怡平时太辛苦，难得有个休息日，就别用什么工作来束缚她了，大舅哥。”

最后一个字尾音落得有些重，伴着一凉薄笑意。

眉心微动，沈洛怡听着有些茫然，不知这个话题是如何扯到她上来的，只是那句“敌不了这攻势”格外刺耳。

“就算暂时松懈，也应该有一个限度。”

“在最端的市场激，不则退，即便休息也要看看自己的位置和能力，才能知自己应不应该，或者这个休息

程砚慵懒地站着，修笔直的岔开，几分不羁，目光笑，悠悠转向另一侧的沈之航：“至于我们俩怎么度假，我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更不劳烦大舅哥心了。”

但之于沈之航和程砚，天然横亘的矛盾，本就也不是她可以解决的。

雨声簌簌打过玻璃窗，留向蜿蜒的痕，最后归于零落之中。

僵持之中，是程砚散漫的嗓音，划破一片静默：“嗯，因为我。”

沈之航视线定到她上，又缓缓向落在孤零零留在桌面上的那只茶杯上。

“那个……”沈洛怡踌躇着开，尽量缓和气氛，“我想我应该有一休假的小自由的吧。”

纤白的手指拿起早早泡好的红茶，绕开方才沈之航已经用过的茶杯，她拿了个新杯，慢悠悠地添上茶，好像是需要她面什么事，可她什么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