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在戒指上的指腹忽地一顿，眉尖更蹙起几分，她端正了几分态度，仔细着回答：“就还好吧。”

比之前的经营理，其实压力减缓了许多，有分程砚指的原因在，也有她确实业务能力熟练了许多。

“其实你是有自己决断能力的，主要是要相信自己，心心。”颇为心的鼓励，沈洛怡鼓了鼓，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咖啡，醇香散去，只剩酸苦的味连。

沈之航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温声温气，鼓励她相信她。

沈洛怡轻轻颔首，闷声回：“我知的，其实程……”

“还有。”程砚的名字还未说完，沈之航话锋一转，忽然截断了她的话，又说，“除了相信自己，其次也不要太相信别人。”

“……”沈洛怡没说话，但似乎也意识到他要说些什么。

沈之航模糊的低笑透过听筒传来：“你啊。”

像是言又止，但已经将很多语义传达：“其实你也都懂的，心心你只是太习惯于将人想得太好，尤其是在利益面前。”

“天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朋友，又或者是边人。”

眉尖微妙地一挑，又很快平去那一弧度，沈洛怡的视线重新移到百叶窗上，窗外的冰雹似乎已经停了，除了一化的渍，所有喧嚣都归于无痕。

京城燥，那渍也很快消失。

朋友，边人。

几乎已经算是圈定了那个没有言说的人。

压在心复杂绪，她温温笑了声，沈洛怡略过了那个话题，只说：“哥，妈过两天生日，你别忘了。”

他们很久没有家聚会，洛茜也是看着沈之航大的，即便发生再多事，那也是她养大的儿。

其他事暂且不论，至少在母亲生日这天，沈洛怡不想见她难过。

“你放心，我会回去的。”

沈之航还想再说，只是沈洛怡的手机突兀地振动。

是某个差三天的刚刚被规劝让她要小心的男人。

凝了许久那个名字，沈洛怡再开时，声音轻快了许多：“哥，我先挂了哦，砚来电话了。”

也没有再听沈之航的回音，她已经转线到程砚的电话上。

踢开跟鞋，站起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小笔直纤细，仿佛白玉，明亮灯光，莹耀。

走到窗前，沈洛怡手动打开了百叶窗。

“什么呀？”话音轻柔，不自觉的尾音轻飘飘地勾起。

霓虹璀璨，楼耸立，明亮如昼，坏天气离开，旧雨冲刷新城，光落在残留的圈里，晃着眸光也闪烁。

“大晚上，怡怡和谁打电话呢？”仿佛是覆在耳边的声线，字字句句溢。

尤其是“怡怡”两个字，念得格外松懒，缱绻绕在耳边。

“在……”无声地弯起，沈洛怡故意不说完，“你猜。”

有些事说破了似乎就没什么意思了。

尤其是在这样夜晚，冰雹过后，更添几分柔旖。

程砚登时了然，不声：“懂了，又是大舅哥。”

呼声静静落，而后是他沉静的声线，压着几分蛊惑：“你老公只是差两三天，我的宝贝不会就准备和他旧复燃吧？”

像是勾缠着呼，明明两地，又仿佛近在咫尺。

指尖在玻璃上，那一凉意渗过，却没抹过她心鼓动的雀跃。

“什么旧复燃？”红翘起，她简单澄清，“没燃过。”

“这样。”程砚溢的淡声里缠了笑音，“那以后还准备燃吗？”

沈洛怡温温柔柔地开，轻声细语：“那要看我差两三天的老公表现怎样了。”

月光清冷，沁透着低凉的语调的嗓音静静传耳：“那看到京城冰雹天气，立刻给老婆打电话，算得上表现好吗？”

“嗯？宝贝。”

31

◎“我倒是怕你不担心。”◎

“原来不是查岗啊。”沈洛怡扬起嘴角，声线更低几分，刻意萦绕的暧昧。

指尖在玻璃上轻轻动，留一痕，嘴角轻抿：“没想到程先生这么放心我。”

一笑音似有似无透过听筒缭绕在耳尖，沈洛怡大概可以想象到他的表，约摸着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再多的绪也难显在脸上。

“也不太放心。”

尾音拖过，嗓音低低淡淡在静谧中响起：“不放心我们家怡怡冰雹天气一个人。”

“……”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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