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饱控诉的视线里，指尖连在她的后腰，而后一个轻吻落在同样的位置。

安抚中隐约带着些其他意味。

“怡怡，乖一。”

果然，起床的时候，腰上酸胀得难受，沈洛怡在床上简单拉伸了几，才缓慢地觉到四肢的存在。

余光瞥过不时在她面前晃的男人，这会儿程砚已经遛狗回来，也不楼吃早餐，只是在她面前来回转，转得她疼。

她声音的恼意本掩藏不住：“程砚昨晚那次是预约周的，周次数减一。”

忿忿不平的声音，他们最近的房事似乎过于放纵了，至少她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哦？”形劲瘦的男人斜靠她的梳妆台前，漫不经心地勾，“我们好像约法三章的时候，似乎没提过还有预约制度的吧？”

视线里还坐在床上的女人面很明显地落，杏眸中染上几分怒意，程砚角笑意弯起：“那就谢谢沈小送我的浪漫一夜。”

凭空又吃了个闷亏，沈洛怡咬着牙，恨恨声：“不客气。”

“有些赠礼，也要看我们程总收不收得起。”

放狠话和有起床气的早上，再适不过。

双眸直直定在前的男人上，视线如炬，灼然燎着火苗，仿佛可以在他上燃起一个。

定睛望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指抬起，指了指他今日的衬衫：“你的衣服……”

“是。”偏清冽的音质，在黑眸闪烁间带上几分沉声，“是你几年前为了睡我，还特地给我买的那件衣服。”

有些刻意的语气，仿佛从清早就等着她来问这句。

“……”沈洛怡眨了眨，努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这是她给他买的衬衫吗？

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她其实也记不清那件衬衫的细节，只不过它似乎被保存得极好，完全没有发黄和折痕。

这会儿突然被他这般提起，沈洛怡心念微动，说不清什么绪，混在方才的气恼中，无声混淆，视听仿佛都闭。

“也没专门留着。”声线怠懒微卷，他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调，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就是李阿姨恰好翻到这件衣服了。”

却又好像刻意地很在意。

沈洛怡轻轻“啊”了声，一双眸轻眨几，她也没想说他是专门为她留着的。

只是——

“……我只是想说，衬衫领上面沾了个红印。”

应该是她留的吧？

“哦？”似乎意料之中，乌眸如墨，不动声，程砚面上没有任何讶异，清晨光线在他面上折几分意，“原来留了个红印啊。”

偏冷的声调不不慢，几分了然，甚至笑意更了几许：“那我去换一件，怡怡。”

大概像是诱饵，蛊惑着她靠近。

在收到想要的答案时，他便满意地撤退。

直到那人离开卧室，沈洛怡才呼一气，了耳垂，一酥麻。

这算什么？

沈洛怡红张了张，视线微转，望着梳妆镜里的自己，艳堪称完的形。

心中那怀疑，已然确信。

吃过早餐，程砚难得有闲逸致和她聊起工作：“听说你最近在找合作外包商？”

这几天消息已经放去，程砚知晓这件事并不难。

“你要提供什么宝贵建议。”回复完李助理的消息，她托着腮，婉然笑起。

程砚似乎本没有和她细聊的打算，整理着领带，衬衫已经换了件，不是早上穿的那件。

“很抱歉，没有。”

丢了一个话，却也仅限于一个话。

沈洛怡被他这有没尾的谈气笑了：“好歹我昨晚刚送了你浪漫一夜，现在你还像个周扒一样一不。”

“我哥好歹还给我了一个合作商候选呢。”

听到沈之航，程砚也没有诧异，清冷的语调不疾不徐，在商场上的事，他很少带上绪，公事公办的语气：“太太想要我的宝贵建议？”

“不如早新技术落地，后续所有销售难题都有程氏替你支撑。”尾音一顿，“至于现在，请太太先把耳朵竖起。”

沈洛怡当真仔细听他讲话：“什么？”

“午我把礼裙送到你公司，晚上陪我参加个宴会。”

就这？

就让她竖起耳朵听这个？

沈洛怡生生咽一气，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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