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有聊天，秦舒窈不告而来倒是让她有些惊讶。

“我实在在家太无聊了，想来找你玩，不行吗？”秦舒窈摘墨镜，几分审度，“不对劲，你这个语气似乎是很不想和我见面的意思哦。”

罩一并摘取，裹着的外也脱了，随意丢到一边，大明星街总是要穿严实。

“你去这么久都没给我带什么礼吗？”

哪有什么礼，这大概是沈洛怡度过得最仓促的一次度假。

没有目的地，但大概也是她最放松的一次假期。

“我自己行李最后一天才拿到，连逛街都来不及，哪还有你的礼啊。”

秦舒窈一听就皱起眉来，沈洛怡的这次欧洲行她也是有所耳闻：“虽然你理由正当，但我不太想原谅你，起码我还给你送了个大礼呢。”

沈洛怡不太想回忆秦舒窈的大礼。

昨晚他们用了一盒，程砚打开纸箱的时候，才发现秦舒窈送的味款式各不相同，甚至不乏趣款。

他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让她挑选，沈洛怡早就了，哪还有心思去挑什么款式。

她闭着随手指了一个，却让她后半夜都在为此后悔。

秦舒窈自小观察力极好，这么的天，沈洛怡却穿着袖衬衫，连扣都系到最端，所有都遮得严严实实，她几乎一就看端倪。

秉持着好事不留名的优秀品格，秦舒窈看破不说破，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婆婆住院这么久，程砚他爸都没回来过？”

“是啊。”沈洛怡坐在她旁边，踢掉跟鞋，随意蜷起，靠着她的肩懒懒坐着。

和秦舒窈一起的时候，沈洛怡格外放松，很快忘记刚刚公事的不愉快。

秦舒窈顿时八卦：“有什么豪门秘辛吗？”

“你觉得我知吗？”沈洛怡回想了一番，似乎每次提起那位她还没见过的程砚父亲时，他们母俩气氛都很怪，她摊了摊手，“你是让我直接问程砚，还是直接问我婆婆？”

两个似乎都不太可行。

秦舒窈大胆地给计策：“人计啊，当然是去问你老公啊。”

“你看我给你寄了两箱避呢，直接就打消你老公绝育的念了。”扬起眉梢，几分骄傲。

沈洛怡微笑：“结扎，不是绝育。”

秦舒窈摆摆手，并不在意她的纠正：“不过，你为什么不想他去绝育？”

自那天知程砚准备去结扎手术开始，沈洛怡便让她谋划策打消程砚的念。

人心总是复杂，当沈洛怡知程砚要去结扎手术的时候，当有些欣悦的，比如逃脱那些生育压力，不只是谢芝芸的，还有她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