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吴珠绘纤弱的背影，明显觉到她胳膊肌一，接着若无其事转过，不解：

五号走到吴珠绘边，度差与型差就像是一只猎豹与普通家养猫，天生的压迫汹汹而来。

青涿在一瞬间明白了五号的暗示，接上他的话，朝吴珠绘：“所以我们需要你再和我们确认一遍，案发那天你所有的行动轨迹。”

青涿低把电视机灭，喧嚣而喜庆的音乐骤然夹断，吴珠绘扯着布铺上机的窸窣声便突然明显起来。

谁会知明确的案发时间是哪一天呢？

“那本脏掉的日历呢？”他问。

青涿手上卷起来的报纸一敲掌心，“是丢掉走廊里了，还是挂到别人家里了？”

他一把摘了那本新日历：“有不少人怀疑犯罪现场的时间线索被人更改过。”

吴珠绘给的解释还算合理，反应也不慢，此时再查看这块布已经没有意义了。

青涿猛地转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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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拨动黄历的纸页，发清脆的咯啦声。

他话语中特意将“再”字咬重了些，说完便等待般地看向吴珠绘。

就在吴珠绘牙齿咬合，即将吐一字时，一声细弱的“啊”把无声暗完全压，瞿小棠歪起，语气好奇。

“当天就丢掉了。”吴珠绘说。

……然而事实上，居委会并没有将任何与案发时间有关的线索公布给居民，更遑论嫌疑人。

“那天，我……”吴珠绘开始陈述。

“你们在说什么？那一天……是哪一天啊？”

“……”

就在青涿把目光看向她时，吴珠绘的声音同步响起。

“啊……原来青先生想说这个。是我没有解释好，之前电视上我都有铺一块布，那次刚好打，我就拿去洗了。”吴珠绘解释。

即使昨天将邓佳、瞿小棠、吴珠绘三人一起叫去问话，问的也是6号至9号四天的行程。可没有谁专门指定到了九月七号。

是他的错觉么？瞿小棠……是不是已经第二次在悄悄提醒吴珠绘了？

“对，我也想问呢……”这时，吴珠绘也咧开嘴，勉笑了，“我不知你们说的【案发当天】是哪天呀。”

看着她因准备说话而张开的、苍白的。

“…青先生能否说明白些，我的日历怎么会在别人家呢？”

她走到衣柜前，在一大堆挂满衣的衣架中找到了目标，扯一块防尘布罩，“就是这个。洗好晒之后我就忘记给它铺上去了。”

只要吴珠绘开始说自己在那一天了什么，那她辛苦摆好的棋将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