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手掌，沉默两息后往后退一步：“有劳殿。”

岁衡挽起袖蹲，用手轻轻拂去酒坛上的泥土，把这两个埋藏了五年的酒坛，小心翼翼捧了来。

拂衣见岁衡如此郑重小心的样，忍不住怀疑自己埋的究竟是两坛酒，还是两坛绝世珍宝？

“好酒不易得。”岁衡仰看拂衣：“不知我今日能否有幸品尝这坛中的酒？”

“当然可以。”拂衣蹲在岁衡面前，用帕鲁地了几酒坛上的泥土：“就是不知这酒好不好喝，能不能合殿的胃。”

埋了五年的东西，谁能保证呢？

“怎会不好喝？”岁衡笑如风：“这一定是难得的佳酿。”

底牌

两坛酒摆在了昭的桌上，外面的尘土已经被得净净，仿佛从未在泥土中待了五年。

揭开封泥，酒香弥漫。

拂衣反复把酒坛看来看去，对岁衡小声:“殿，麻烦您请两个太医来验验毒。”

见岁衡似有不解，她解释:“酒虽然是臣女亲手埋的，可知桃树有酒的非臣女一人。”

这段时间她跟岁瑞璟对，她怕他提前给酒里毒，他那人报复心可重了。

“好。”岁衡目光掠过两坛酒，安排侍去请太医，然后邀拂衣到外面院饮茶。

皇后已经坐在院里，见他们俩来，打量着拂衣新换上的裙，笑着:“这衣裳你穿着果然正好。”

“是娘娘您光好。”拂衣知皇后不喜她拜来拜去，所以直接在皇后边坐，“不然怎么偏偏给臣女挑中了这一？”

皇后被逗得开心，赏给她不少衣裳首饰。

见两人忘了自己，岁衡也不恼，坐在旁边静静喝茶，偶尔抬看一两人。

“今日你难得陪我坐了这么久，午膳前你父皇也要过来。”茶喝了一盏后，皇后才想起坐在旁边的岁衡:“来散散心也好，别整日待在书房看书，年纪轻轻就成了老学究。”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来传报声，是皇帝到了。

拂衣起准备行礼，皇帝朗的笑声先传到她耳边:“拂衣不必多礼，在你小时候，朕还抱过你呢。”

似乎每个辈都有这样的禅，拂衣偷偷抬看了皇帝，壮的躯让他看起来极有威严，上穿着件玄常服，跟讲究摆场的先帝很不一样。

“坐说话。”皇帝落座后见拂衣仍站着，大笑:“朕第一次见你时，你胆可大得很。”

“陛，臣女胆一向很小。”拂衣顺势落座，语气恭敬又不失亲近:“也可能是初生犊不怕虎，所以臣女小时候略微调了些。”

此刻她开始疯狂回想，小时候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