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到了！”拂衣看到在岁衡挖的土坑了酒坛一角，惊喜：“殿你不仅读书厉害，连挖坑都这么厉害啊！”

“那正好陪我一起用。”皇后牵着拂衣在餐桌旁落座，女太监们端着各膳，拂衣想起伺候皇后用膳，被皇后拦住。

难说姑娘带着皇后娘娘与皇一起挖土坑？

“臣女想早些见到娘娘，所以只用了几块心垫肚。”拂衣平日起得晚，今天早起梳妆，哪里有时间吃早饭。

拂衣见侍待自己的态度，比上次还要殷勤，心中就明白，陛对她专找宁王麻烦的行为是十分赞扬的。

“挖来好，挖来本也尝尝。”皇后跟着好奇起来，“埋的是什么酒？”

秋霜：“……”

桃开得并不多，大多只小小的苞，瞧着有些伶仃可怜。皇后遗憾叹息：“这开得还不够好，过几日开得旺盛时，我再让人接你。”

见拂衣弯腰准备去抱酒坛，他伸手拦住：“我来，别脏你的手。”

她们以为皇后跟小说不要讲究是客气话，没想到皇后娘娘说的是大实话，可这也太不讲究了。

岁衡看了睛亮晶晶的拂衣一，垂眸浅笑：“可能是我今日运气好。”

“五年前你年幼，所以桃树在里很大。”岁衡掀起袍角，开始帮拂衣挖酒坛：“现在你大了，曾经的树也许并没有你记忆中那么大。”

皇后娘娘就这么轻易的把她当自己人了？

岁衡放望去，好几棵桃树都被挖了一个土坑，拂衣在远撅着腰刨土。

会不会略……草率了些？

拂衣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土，再看岁衡白

“好像也有理。”拂衣凑到岁衡边，跟他一起刨坑。

“多谢娘娘。”拂衣走过一株桃树时，想起自己十三岁时在这棵树埋过两坛酒，那时候还跟宁王约好，等她满十八岁时就挖来尝尝。

“见过殿。”见到岁衡现，拂衣一个笑：“臣女记得当年桃树没有这么小。”

秋霜与夏雨言又止，回家以后夫人问她们，小了什么，她们该怎么回答啊。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就在这几棵树，怎么会没有？”拂衣扭了扭酸疼的腰，站直跟秋霜小声嘀咕：“该不会是被宁王偷偷挖走了？”

“一坛女儿红，一坛桃醉。”拂衣接过太监拿来的小锄：“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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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试试这棵树？”岁衡望向拂衣旁的那株桃树，“云姑娘若是不介意，我帮你一起挖。”

这话让拂衣意识直了背，因为在家里，娘亲也是这样说她的。

用完早膳，皇后听闻园里桃开了，便带着拂衣一起去赏。

“回皇后娘娘，臣女几年前在这棵树埋了两坛酒，也不知酒还能不能喝。”拂衣朝皇后羞涩一笑：“臣女想把它们挖来。”

“这棵树有东西？”皇后注意到拂衣神有异。

“挖酒。”皇后给他一把锄：“你也来挖，找找哪棵树有酒。”

“早就跟你说过，不必如此多礼。”皇后握住拂衣的手：“可用过早膳了？”

虽然宁王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应该不会偷小的酒吧？

岁衡路过桃园时，看到母后挽着袖，手里拿着锄，疑惑问：“母后，你在什么？”

“规矩是给外面人看的，你我私不必讲究这些。”皇后把鱼翅羹端到拂衣跟前：“坐着好好吃饭。”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拂衣走昭，还没行完礼就被皇后扶了起来。

她记得当时没有挖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