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吧。”程姗姗白她一，“监控里黑白分明的就是我们两个小女的事，本来就跟人家小沈老师没关系，你还想怎么滴啊？”

“拉倒吧！”程姗姗说，“矮士还跟我们夸你呢，说你明事理儿，平时看着关系近的，一到这时候就溜号不参与了！”

“……”

“大小以后要教育谁，尽吩咐小的，我替你冲锋陷阵，保证不脏了您的手……”

季程看到矮士走远了，才敢从教室里来，一把蹿到她们边，“哎哟，姑啊，你们这么大件事儿，怎么也不通知我呢……”

“喂。”

“怎么会呢……”看着外面云密布，起了雨，随着风斜飘，从开放的走廊窗里往里落，他连忙作势给程姗姗挡风挡雨，“我怎么能叫溜号呢？我这不是想参与，没参与上吗？我恨不得给大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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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陪你罚站了，你还要别人哄？”

沈衍舟垂看着她，极轻地挑了挑眉，神迅速显得冷淡，又有几分“我看看你到底想什么”的意思在。

沈衍舟倒是没什么表，神依旧淡然，目视前方，好像方才一把把她拽回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嘛。”蒋唱晚艰难地站直，甩了半天他的手，没甩掉，就那么焊在她手腕上一样，只好用另一只手去后脑勺，撇着嘴问他。

不知是骨骼还是肌，一栽到他膛，腰腹上的地方，还疼的。蒋唱晚龇牙咧嘴，抬看他。

沈衍舟这会儿才侧看她，垂着瞥她两，轻飘飘的，

话还没说完，被人从旁拽着手腕拉回来。

“啥意思啊你，偏心儿是吧，怎么就哄她不哄我啊……”

“……诶！”蒋唱晚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气势汹汹的劲儿一收，就倒回沈衍舟上。

蒋唱晚默了两秒，非常实诚地，“这个东西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蒋唱晚有不服，往季程那边走了一步，对他这只对一个人狗的行径到不快，嘴上嘟哝着，

这话的意思莫辨的，可给季程急坏了。

蒋唱晚想了想，觉得也是，闷闷“哦”了声。

一脸疑惑、委屈，又莫名其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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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狗起来那真叫一个谄媚，手脚并用，几句话把程姗姗哄得看起来面无表，实际上都快憋不住笑，转来转去，就是不敢正面面对他，生怕自己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