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唱晚此刻再狗不过，立帮他弯腰去捡。

矮士伸手的动作顿住，冷哼一声，还是没准备放过她。

“少在这儿献殷勤哈，你俩到底谁想的，立刻给我招来……”

话音还未落，蒋唱晚弯去捡东西的腰还没有直起来，就听见“笃笃”两声敲门声。

矮士乃至全办公室老师的目光都看向门。

少年姿颀，站在门，收回叩门的手，轻声，

“老师，我来自首。”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顿住了。

看向他的目光都诡异莫测，似有千言万语。

“……”沈衍舟觉得莫名，轻微地缩了缩脖，以为是他说得不够清楚，于是迟疑地展开补充，

“养猫和视频的事，都是我的主意。”

矮士：“……”

蹲在桌旁边的蒋唱晚：“……”

这是真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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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还什么自首，你们还给我整团伙来了是吧……”

这接二连三的“供述”给矮士气得不轻，嘴都快气歪了，喃喃着，罚了他们一整个学期放学都留打扫卫生，还罚他们在走廊站一午。

“都好好给我站着，站在这儿示众！”矮士站在教室门训他们，胡瞪的，

“站好！”

走廊上人来人往，还都是熟面孔，低不见抬见的，饶是厚脸如蒋唱晚，也有不好意思了，把低低地埋，活像个鹌鹑。

“……怎么不事先通个气啊。”她悄悄往右挪了两步，尽量不动嘴地低声问，“平时怎么没看你这么伟大呢？”

程姗姗无语，同样神僵，用语，“真是倒了八辈霉了，辈再也不替你罪了……”

“还嬉笑脸的！全都给我站好！”

矮士一声怒斥，把窃窃私语的两个人都震住了，认命撇嘴，低着，不再说话了。

沈衍舟倒是风轻云淡的，不卑不亢的模样，就算跟她们一起在走廊上罚站，姿态也是的。神淡然平静，好像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倒像是教学楼的一风景线。

连矮士的视线落到他上时，神都缓和不少。

“你吧……主要是一视同仁。”他这样说，其中“完全可以不用罚你，只是为了公平正义，才不得不罚”的意思快要溢来，令蒋唱晚努了努嘴。

“反正你看好她们两个，不准嬉笑脸，打打闹闹的。要严肃！”矮士这样叮嘱，最后又看了蒋唱晚和程姗姗两，冷哼一声，背着手，回办公室了。

看到人走远，蒋唱晚才开始嘟嘟囔囔的，“……凭啥。区别对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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