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事严重，有轻重缓急之分，没有立刻揭穿你，你倒好，还装起来了。”矮士睨了她一，最后通牒，“快，我找保安室调了完整监控，还没看完，你搞快给我老实代，给我省时间。”

没来得及串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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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唱晚颤颤巍巍的，“说，说什么……”

“你的好朋友，程姗姗同学，”矮士斜盯着她，“也这么说。”

像是怕矮士不信似的，她又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这么聪明的事，当然只有我一个人能想到。”

“……好吧。”蒋唱晚说，手指在背后拧成了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知的。

“你说你一个人，她说她一个人，各自还都夸自己聪明，说别人笨，想不到，我该听谁的呢……”矮士一边，一边转笔，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订书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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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低着，缓慢开，从前因到后果，一五一十，慢慢来。

蒋唱晚茫然，“什么意思？”

矮士沉默地看了她许久，神微妙地移开视线，叹，“……真是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啊。”

像是未经打磨过的璞玉，有棱角，但都几乎是圆的，不会伤人，只会从人手心里挠过，留一丝曾存在过的印记。

但十几岁的人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把很多事看得复杂，曾经以为天大的一件事，过去之后再回望望，觉不过像风。

“你一个人？”

完了，蒋唱晚想。

矮士这人就喜故玄虚，还清了两嗓之后，才往椅上一靠，看着她，懒懒声，“说说吧。”

蒋唱晚这刚讲到她一个人把曹杰引到天台上去，矮士就竖起眉打断她，重复了一遍她的表述，

他心里其实早就有数。

来之前也没说要单独分开审啊！

“你说说什么？”矮士拍了桌，横眉倒竖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那天中午的电脑屏幕，是你捣的鬼！”

蒋唱晚“啊”了声，“对啊，我一个人。”

矮士一边用手敲着桌面，一边不动声地听着她代“罪行”，时不时瞥她一。

“……”

这件事还原起来也不难，就两段监控的事儿。蒋唱晚这女孩看起来咋咋唬唬，鬼灵，但其实一就能看穿。

一声，激得少女一个激灵，背着手，低着，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吭。

她是清澈的，晶莹到几乎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