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被门夹了？”

“小沈老师，你来啦！”房间里的人很是洋溢地迎上来，带着一脸狗的谄媚笑容，还有十分浮夸的迎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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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唱晚：“……”

“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那我们开始上课吧。”

“说什么呢小沈老师。”她极其有职业素养地忽视了他这句话，继续用能细过蚊嗡鸣的夹音开，“来，请坐。”

“？”

“是吗？”蒋唱晚心不在焉的，随应。

蒋唱晚：“…… ”

沈衍舟：“……”

沈衍舟顿了几秒，“嗯”了声。

椅背上贴了一整副对联，左边上联是【沈郎一笑惊宋玉】，右边联是【衍舟两顾羞潘安】，横批【小沈老师帅得惊人】。

沈衍舟于是无言地收回视线，被她扶着向前走了几步到书桌前，盯着那个被装饰过的椅，再度沉默。

沈衍舟又看了她几，脊背往后一靠，指间的黑笔随意转了转，往桌面上扣了两，发“笃笃”的声响。

妙地停住。

椅本来是很中规中矩的木椅，此刻被装饰得“焕然一新”。

“……别呀。”蒋唱晚立刻了气，演不去了，忙坐来，拽着他袖挽留。

“……不夹了。”蒋唱晚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回归本音，“你又不喜夹音。”

沈衍舟额角了，拉开椅坐，缓慢看向她。

沈衍舟偏瞥她一，不为所动。

“你本来的声音就好的。”

空中仿佛有乌鸦飞过。

“……够了。”

上面还放了个纸叠的皇冠，似乎是想要原地给他加冕为王了。

“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换！你不喜宋玉和潘安的话，我这儿还有很多。”蒋唱晚一边去翻挑剩的，一边念，“力山兮气盖世，貌惊天兮帅惊人……”

沈衍舟瞥她一，“不夹了？”

“是吗？”沈衍舟轻飘飘瞥她一，收回视线，神自若。

“鼻正方眉大，肩宽厚健腰，横批是，人中翘楚……”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沈老师？我对你的敬仰和慕老天可鉴啊，绝不掺杂一丝杂质！”

一阵漫而又沉默地诡异之后，蒋唱晚脸上的假笑要挂不住了，率先开，“怎么样，小沈老师？今天这个装扮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