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季程更震惊了，“你好歹说一句我是寿星吧蒋唱晚？”

“哦，”蒋唱晚非常顺从地补充了一句，“他是寿星。”

顺从，但敷衍。

季程：“……”

“你好。”沈衍舟向他轻微示意，神平静，语句礼貌，看不任何多余的绪。

“……”季程觉一拳打在棉上似的，好像他闪现了大招，但对面理都不理他，空有一腔怨气和敌意无发散，只能移开视线，敷衍地回应，“……你好你好。”

到此，空气倏然安静来。

四个人坐在冰淇淋店的摊位上，面面相觑，寂静片刻。

气氛逐渐尴尬而凝重。

蒋唱晚腾地一声站起来，攥住她小挎包的带，“……我们去吧！”

“对对对。”程姗姗站起来挽住她胳膊，附和，“我们去看看要玩儿什么项目吧！”

说完她就拖着蒋唱晚快步往前走，了游乐园大门。剩两个男生对视两，无言而又沉默地移开视线，跟在她们后面，往游乐园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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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你家教老师这么帅，不早告诉我？！”程姗姗一边装作对两旁的游乐项目很兴趣的样，一边攥着蒋唱晚的胳膊，压低声音发问。

几乎是怒吼了。

“早说这么帅我他妈早来你家跟你一起上课了。”

蒋唱晚：“……”

“你认真的？”

“他教的数学，程姗姗，你再仔细想一想呢？”

旁的人沉默两秒，攥她手臂的劲松了一。

“好吧。”程姗姗说，“我再考虑一。毕竟任何帅哥和数学沾上边，都显得没那么帅了。”

蒋唱晚“嗯”了一声，以为然地。

她们后，两个男生就远没有女孩儿们手挽手、并肩走那么亲密，中间隔的距离几乎像一条银河，能容纳三四个拿棉糖的小孩儿嬉笑着通过。

事实上，也确实有小孩儿这么，咯咯笑着，从他们中间穿过，还撞了季程一。

被这个闹乐的氛围一衬托，他们之间安静得更诡异了。

沈衍舟倒是没什么，平静淡然地走他的路，季程是真的憋不住了。

他不动声地往沈衍舟那边靠了，目光盯着相反的方向，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就是那个‘z’？”

沈衍舟偏，看见他目光死死地盯住对面粉的甜甜圈店，声音定得像是要去就义，有些迟疑地回答，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对！”季程迫不得已，收回目光，恶狠狠地盯住他，重复了一遍，“你就是群里那个‘z’？”

“嗯。”沈衍舟对他狰狞的面目无动于衷，从鼻里应了一声，“你就是群里那个，‘182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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