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死后第五年……才得到了一不起的证据。”

男人开始啜泣，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证明一个名叫夏尔的法国人，曾经在萨维尔街装作浪画家，某天，他在街拐角的卖女那里订购了一束，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卖女送来的已经悄然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唐烛看着在面前哭泣的男人，即使再不喜他，此刻也开始为对方慨。

十年。

不论是约翰探还是威廉，谁不是被这十年改变了一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玻璃逐渐被汽弥漫，像极了某位画家心绘制的油画。

“你得知卡文迪许家的船靠岸以后，立刻从郊外匆匆赶来。”

唐烛舒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就因为你笃定，只要小殿再次回到敦见到那幅画，便会在今天现在河岸街？”

“……是。”威廉伸双手捂住了满是泪痕的脸。

尽他再怎么为这个决定加码，“可十年时间足够改变任何一个人不是吗？”

对方仍旧回答，“不，我相信殿。”

威廉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十年前，敦东区疯人院里，他们都说我受到诅咒得了疯病才忽然不惧怕疼痛，只有他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关于那段久远的、堪称短暂的回忆,当初并不足以引起唐烛的注意。他只和威廉中叙述的一样，回忆起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存在。

而对比他，为当事人的付涼全然不为所动地倚靠在窗棂边,直等到威廉双目泪还想继续诉说，才开打断。

“我只是说了事实。”

仅仅从这句简单的话中,唐烛就全然能明白付涼即将要说什么。

果然，在威廉忙着泪时,对面那位大侦探便冷着脸继续说。

“虽然不记得你，但如果那些话对你产生了意义。我的意思是,如果在自己完全能认清真相的况,你还需要某个像我一样的人来为你佐证事实的可信度，那我觉得你没必要谢任何人。”

可付涼乎预料地对这件事抱有少见的正面评价。

至少唐烛被这些话牵动心绪,松了气向威廉解释说,“他的意思是,你只需要谢你自己。”

……

窗外的雨更大了些。

偶尔有虫鸣声传众人耳鼓，伴着敦时降临的秋季,那些小动的声音也逐渐衰弱了很多。

威廉从过去多年的经历中缓过神后,带着他们去到了二楼。

那里都是些被锁住的房间,据说是自从他买这里后就再也没有擅自挪动或带走过那里的一切。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