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喇叭：今晚还回来不？我找宿帮你开门】

“程学通知我的。”苏景辞观察了他的脸，看不是醉没醉：“能走吗？”

时过十，公寓楼灯火通明，贴鹅石路的路灯晃过脚，乌柏步伐沉稳从容。

苏景辞收回视线，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程学！”苏景辞伸过手要帮忙。

程奕嘉避开去，艰难地扬起脖，往后方努努嘴：“他俩给我就行。你去看看柏哥，他喝得比我们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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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喇叭：寝室都熄灯了，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

到达蓝，苏景辞扫码付款，立即去往包厢。

乌柏双叠，侧对门坐在沙发上，毕业礼服脱了来，放在扶手上。

校门大门已经关闭，旁边的小门还没关。苏景辞左右瞧了瞧，见门岗不在，迅速溜去，拦一辆租车。

面前是一方的茶几，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密密麻麻的，苏景辞看了，几乎都喝空了。

“不用。”乌柏淡淡：“回公寓。”

叫的车很快到达，苏景辞看了看乌柏的脸，一起坐到后座。

到了公寓，苏景辞和乌柏一前一后车。

乌柏眸光定了定，收回手。

【太空人：校外】

包厢光线略显昏暗，苏景辞往里看去，隐约可见沙发上坐着个大影，一动不动。

蓝隔音很好，廊静悄悄的，苏景辞亦步亦趋跟着乌柏走来，程奕嘉正在帮两个醉鬼系安全带。

苏景辞偷偷瞅了瞅乌柏。

乌柏低不可闻“嗯”了声，站起来。

“我帮你们叫了车，过几分钟就到。需要给你们订酒店不？”

“他俩醉的太厉害，我先将他们带去等车，送回……这个时间学校怕是已经关门了，送到酒店吧，明早再回学校搬东西。”程奕嘉的声音拉回苏景辞的注意力：“柏哥给你了。”

包厢门半开着，程奕嘉一边肩膀架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却把两人抓得很。

手刚探去，乌柏抓住他的手腕，目光在他脸上凝顿两秒，哑声开：“你怎么来了？”

“衣服给我吧。”苏景辞先一步抱住礼服，的衣摆垂到他的脚踝，将他半完全遮挡。

程奕嘉不勉他们，摆摆手，钻副驾驶座：“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太空人：不回去。】

车渐行渐远，消逝在不见尾的车之中。

苏景辞，走包厢。

地毯上也有好些个空瓶，闻着包厢里漂浮的淡淡酒味，苏景辞俯，要将酒瓶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