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老爷果然从后摸一瓶矿泉来，原本要说的开场白也被打了。他瞥了厄里亚，忽然说：“这家亚洲超市对外售吗？”

“你好, 我是布鲁斯·韦恩。”

“……我不好解释。”梦境之主沉说，“但你要知，你父亲对命运的理解和应用比所有人都要，然而即使是他也只能通过一些迂回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我是在尽可能地帮他，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

夭寿啦，比尔盖茨要买你家楼小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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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接来要的事有什么后果吗？”

他用另一只手把脸上的墨镜摘来：“我是布鲁斯·韦恩。”

厄里亚也这么想。他想的更多一些，比方说要是编剧和制片人上面写的不是‘伽勒·埃斯波西托’就更好了……老板娘暂时还没注意到预告片结尾有个熟悉的姓氏，目光已然从手机屏幕转移到了刚才门的顾客上，布鲁斯适时上前一步，向厄里亚伸手说：

“没了吗？”老板娘问。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伽勒毫不客气地说，“你还没有向我解释上次的梦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梦境里看完一卷漫画和动画？漫画里的剧究竟有没有发生过？那想要阻止我了解剧的力量又是什么？”

前的牺牲和付，每个有良知的人都看在里。总统侠永远不会是超人，扑克脸永远不会取代蝙蝠侠，每一份不公正都应该被纠正，正如每一份正义的伸张都应当被铭记，尽我们有时无法看清真相，正义最终呈现的结果却是由普罗大众选择来的。如果真正的英雄无法得到善待，那么终有一天，当正义被扭曲时，这份恶果也只能由所有人去承担。’”

饶是以布鲁斯的沉稳也不禁了嘴角，厄里亚捂住站起来说：“您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朋友。”

听得懂中文的布鲁斯：“…

“‘如果真正的英雄无法得到善待，那么终有一天，当正义被扭曲时，这份恶果也只能由所有人去承担。’”

现实和灵

“有意思，发评论的人说不定和那个卢瑟有仇。你看他只提了一个阔佬，却不提其他阔佬，难那啥啥韦恩还是奎恩等人没有嫌疑吗？”老板娘兴致地说，“维基百科写卢瑟在竞选总统？那就说得通了。两个电视剧的预告片引申了这么多容，发帖人的重本不在电视剧容。你说这是不是卢瑟的政敌的？”

老板娘愕然看看他，又看看面无表的厄里亚, 过了一会突然严肃地说：“我的员工他欠你钱吗？欠多少？我替他。都是和谐社会的文明人士, 大家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布鲁斯：“……”

“你好。”

“梦境之主。”

伽勒也看到了这条评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命运之主》漫画中的领主超人。莱克斯·卢瑟当选总统，杀死闪电侠里·艾，超人杀了卢瑟，然后统治全球……或许正是预料到了糟糕的后果，漫画中厄里亚才会赶在超人死手前闯白，问那还穿红蓝制服的人间之神：

“没有了。”厄里亚放手机。

“难怪这电视剧最近这么火。”老板娘慨，“它实在赶上好时候咯，只要大家都想在上面文章，它肯定能顺利播，万一质量不拉垮，还能更上一层楼。”

她这回是真的惊住了，满脸迷惑不解地看向布鲁斯。布鲁斯停顿一秒钟, 似乎自己也觉得有离谱, 于是微笑说：“开个玩笑，女士, 我是厄里亚的朋友，今天过来找他的。虽说是个不之请，但请问你能让我们去聊两句吗？损失的金钱由我补上。”

老板娘人名辨认系统线，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布鲁斯·韦恩’是谁。这就好比比尔·盖茨有一天突然现在你家楼一样，即使是真事，也像假的, 老太太难得震撼的表, 将布鲁斯从打量到脚, 过了好半天才一拍桌说：“娘诶！”

正在给矿泉扫码的老板娘手一抖：“……？？？”

德行充沛的厄里亚很公正地说：“有可能。”

毕竟就算比尔·盖茨来到了你家的小卖, 你心知他多过来买瓶，又不可能是来买你家的小卖，所以再怎么惊讶也就那么回事。

然后她就迅速回到现实，往收银台前一坐, 老镜一推, 淡定地问：“你买啥啦？要结账不？”

想到这里，他抬起环顾四周，映帘的是被朦胧光线照亮的梦境场景，四张不一的扑克牌在他不远上纷飞。而现在并不是晚上，伽勒在家中拿手机刷评论时忽然觉到困意，一眨功夫便沉梦乡。他了鼻梁，在熟悉的环境中转过，果然看到不远站着一个从到脚都一片纯白的影：

老板娘犹疑地切换成中文说：“看着不像啊, 你真没被阔佬胁迫？”

“又见面了，伽勒。”梦境之主温和地与他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