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大路通罗，却都不通小卖，因此假如厄里亚加正联，似乎就成为了唯一一个要么住在瞭望塔上、要么完全自力更生的超级英雄，布鲁斯·韦恩多帮他垫一垫战损和医疗费，别的地方是真帮不上忙。

这导致超人提到正联成员没工资时也觉得有不好意思——大家实际上都得到了一些隐形收益，但这分钱只有厄里亚因为打工地不对劲而拿不到啊！

厄里亚：“……”

他没想那么多，是否加正联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他有另外一个疑问：“我以什么份加比较好？”

超人：“黄灯？”

黄灯军团成员加正义联盟，你听听这像话吗？

厄里亚说：“我更倾向于冥灯。”

超人：“……”

超人：“……”

他难以否认自己对冥灯其实还是有影，不由得说：“你让我想一想。”

联盟主席这一想就想了很时间，期间伽勒的《黑袍纠察队》播了第二个预告片，国际帮在大都会附近捕捉到了莱克斯集团的一些反常动向，哥谭市阔佬布鲁斯·韦恩则在一个难得雨连绵的日来到传说中的‘大都会中华街杨老太太华人超市’。

他是来见网友的。

和克拉克·肯特与厄里亚·埃斯波西托在群里聊了那么久，作为连家里菜谱都给去的好心人，不主动去认识一网友好像说不过去。更层次的原因是布鲁斯打算实地考察一厄里亚的工作地，看看这家小卖到底有没有和韦恩企业合并的可能。

一括的黑西装、着墨镜的黑发青年从他低调奢华的豪车中迈步走来，举着黑雨伞仰看着他前方的红牌匾。他前的亚洲超市正门两侧有一面硕大的玻璃墙，上面贴满了广告和窗，门外有个兼职停车场的小院，铺着简易红砖，坛里没，却了几条黄瓜秧和两排小葱，院里的空地上还有一棵杏树，树底摆着一个空置的酸菜缸。

难以想象这么个院上‘韦恩生态园’之类名字的样……

奇怪的念从布鲁斯脑海中一闪即逝，他脚步不停，径直走超市的玻璃门，雨天客人并不多，厄里亚正靠在收银台后的柜上和一个满白发的中国老太太聊天。他们前方放着一台手机，厄里亚用低沉的声音给老看不清文字的老板娘读上面的英语评论：

“……‘为什么《黑袍纠察队》的两个预告片这么火？’，这个网友回答说，‘并不是所有人都冲着猎奇人设去的，事实上，我们已经能够从短短两个片段中看到一些制作方想要表达的思想，比如假若超级英雄不再是超级英雄了，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若是超级英雄偶像化、资本化、受人控制，普通人要如何与之对抗？’

“‘我们的世界很幸运地有了一群愿意站来成为英雄的好人，所以我们平时看到的超英作品，实际上都限定在超英一定是好人的框架，哪怕他们偶尔踏错了路，也一定会在故事的结尾意识到这一并弥补自己的错误。迄今为止大家都没有想过，若是群众中的正义是被人刻意矫饰和包装来的呢？如果一个正派人——一个莱克斯·卢瑟那样的正派人，所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一己私，而他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伤害了无数人，又有一个成熟的团队去替他掩饰、或杀人灭、或给封费，那么真相和真正的正义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老板娘听到这一推老镜，沉思地用中文问厄里亚：“那个谁……莱克斯·卢瑟是个坏吗？”

厄里亚也用中文回答说：“他在剧里对应的角是总统侠乔瑟夫·川甫。”

“我的娘诶。”老板娘大惊，“得帅的，结果最大的优是发密？”

“……不是。”厄里亚无奈地纠正她，“卢瑟不是演员，他的人设和这个角只有分重合，至于他本人——”

厄里亚调维基百科，给老板娘看卢瑟的词条。

“结果发也不密嘛！”老太太大声抱怨说，“最大的优没有了！只剩能生孩还不错！”

旁听的布鲁斯·韦恩：“……”

得亏厄里亚德行充沛，这会还在动用自己缺席太久以至于不太好用的语言系统给老板娘解释卢瑟其实不暗恋小丑、也不能生孩。布鲁斯有听不去了，他咳嗽一声走室，将雨伞放在门，用英语说：“不用我，我先逛逛。”

老板娘的目光扫过他那件价格不菲的西装，半没有迎客的意思，无动于衷地低促厄里亚：“好啦，我们继续读刚才的评论。”

看来是不缺钱。

布鲁斯在心里评估着。想用钱来打动对方恐怕很困难。

他在货架之间闲逛，厄里亚的声音从他后传来：

“‘上面提到了群众中正义的局限，不过同时，这毕竟只是一电视剧，观众不该被有心人煽动着去质疑现实中的超级英雄，因为他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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