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接着想到了伽勒的待遇。

事解决, 黑霹雳回家休息去了, 他究竟有没有在夜半时分突然睁开睛, 想起“我的学生和我的对手是同一个人”然后抓着被瞪到天亮，也是个未知数。

“噢。”克拉克给怀疑其中有谋的黑暗骑士解答了疑问，答案十分朴素，“他大概是去开车了，那边停着我们来时乘坐的uber。”

但他真的很需要睡眠。

最后就只剩了伽勒。他遁黑暗的动作看似潇洒，实际上却并非没人他。两个蝙蝠家族的少年义警将他追三公里, 一直赶到哥谭外围的河附近，墨似的河伴着月光蜿蜒而，伽勒半只脚都淹没在了河中。

只是蝙蝠侠仍有一事不明。等厄里亚走远后，他转过问克拉克：“厄里亚·埃斯波西托住在大都会？冥灯去的不是大都会的方向。”

“个星期一，你会跟随你的父亲前往加菲尔德中。”

“……”

无常的未来在他的父亲中宛如一块可以随意造的橡泥。

这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

伽勒今天晚上注定失眠。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平行宇宙蜘蛛侠克服那莫名其妙生的戒惧，故意问厄里亚说，“你真不是他们法律意义上的父亲吗？”

呃……可能一个是结晶，一个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亲爹都不一定有这么贴心。

这当然是在开玩笑。

他辗转反侧，刚闭上脑海中就浮现周一那个愁云惨淡的未来，耳边还回着厄里亚毫无怜悯之心的声音。

毕竟人家不是说有事就去联系厄里亚吗？

得的经验教训是单不宜旁观，对耳和心灵都是折磨。

说不定这两位就是有分工的呢？

想想看，伽勒有一个虚假的父亲，是晚上见过的冥灯, 另一个真正的爹是赛尼斯托亲自拜访过的黄灯军团成员。这双倍的毒打可能连宇宙暴君蒙戈来了都要心中掂量一, 是什么家能承受得起？

英勇无畏绿灯侠决定暂避。

哥谭的蜘蛛侠们没地方可去, 只好住蝙蝠，当然，这都是官方说法，他们究竟有没有趁机在蝙蝠楼上的韦恩庄园蹭个房间还是个未知数。

可惜远那个漆黑的非人怪并没有回应这个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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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冥灯的能力有诡异，斟酌利弊之后，超级英雄们在清楚况前不太敢继续扩大战场。

他随意地瞥了他们一便收回视线，对克拉克说：“有事去找厄里亚·埃斯波西托。”而后抱着奥菲莉娅转就走。冥灯的儿女……冥灯契约对象的儿女留的烂摊尚未解决，但人们也不能说他完全不负责任。

于是翻来覆去了半个小时、数羊数星星全都失败以后，伽勒从床上爬了起来，神沉地思索片刻后，果断将自己的额撞向了前方的墙！

绿灯侠倒是想和冥灯聊一聊, 或者说他更想去见见冥灯的契约对象——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厄里亚·埃斯波西托。不过他后来从超人那里要到了厄里亚的住址, 就决定把拜访对方这件事延后一段时间……嗯, 起码延后到人家教育完儿为止。因为绿灯侠哈尔·乔丹有两个亲哥，他的兄之一吉姆·乔丹和妻苏珊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哈尔和他们关系不错，就有幸见过一些爹妈混合双打的场景……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真切地观测到‘编辑’的动向。

《命运之主》

其中穿着红制服、后有斗篷的蒙面超英停脚步，对着伽勒笑了笑, 说：“哥谭不是法外之地, 这次是看在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