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益保障法，还牵涉到民族关系问题，公安应该立案追究，检察院应该公诉才对，村、村支书、乡县市，一藤上至少二三十个瓜要被捋去才算厚吧？”

顾阿婆喊了好几声上帝，问斯江：“小林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一都不他妈妈还有姊妹们了？这好像也有太……”

听完斯江的转述，顾阿婆不禁老泪纵横，划了好几个十字连呼上帝保佑，又仔细看了看斯江的面孔，“这个档你跟他提分手，他倒肯？”

斯江抿了。

顾阿婆说不心里什么觉，明知自家囡囡是应该这么才对，但有难过斯江怎么变得这么心的，那么作孽的一家，那么古的小林，就这么被分了，唉。

西默然了片刻：“你们老的小的懂什么，这乡的事，县官难，反正我有数了好了吧。”

“谢谢姆妈。”

西又板脸：“办不成你不要怨我就谢天谢地了。话说在前面，我可不是因为叫你跟他分手觉得对不起他才答应的，一码归一码，我和他那个妈都是妇女，既然知了总不能当不知。”

“还是要谢谢侬肯。”

西应承了转又懊恼起自己不该揽这个事上，她算什么人呢，不是，群众不是群众的，妇联里倒是给她放了个办公桌，大家尊称一声顾老师，还不是因为她背后还有孙骁同顾北武两面大旗。这烂污事，想想也晓得从上到都睁一只闭一只的，否则别说第五胎，第二胎就房拆掉人直接拉去绝育了。

懊恼归懊恼，顾西却拉不脸反，至于是为了证明她自己还是派得上用场还是因为女儿那双盈盈期待的，她也懒得再去想了。

——

斯江给斯南发了封邮件，日常关心完毕后简单说了说林凌的事。

“你以前骂得没错，我是个卑鄙的人。”

邮件发去没几分钟，手机屏幕亮了，国来的国际途。

斯南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

“你不要瞎说八说啊，我什么时候骂过你卑鄙了？你是全世界最最伟大尚了不起的女人好吗？陈斯江，你是不是在哭啊？”

“痴伐侬，”斯江失笑，往后靠到电脑椅的椅背上舒展了一发僵的，“你老赖了，我不跟你翻旧账，你是不是捡到一百万金了啊？”

“哈？”

“居然舍得打国际途给我呀。”

“倒也可以这么说，八小时前我刚和赵佑宁结完婚！”

“啊！”斯江猛地站了起来，泪直往外冒，“啊啊，南南！恭喜！恭喜你们，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们——”

“怎么？你们还能飞来给我送红包啊？得了吧，你记得直接打钱给我，要金！”

“好好好，”斯江笑声，“我怀疑你为了拿红包胁持了赵佑宁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