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的，你放心。”

佑宁若有所思：“我应该带个录音笔的。”

“喂！赵佑宁，你什么意思？我陈斯南说到到，一言九鼎。”

佑宁笑而不语。

陈斯南讪讪地别开：“昨天提了五次分手，今天才提了三次，有步的了。哎，这个大瀑布夏天肯定很壮观，比你在国看的那个瀑布怎么样？”

“嗯，以前我去看尼亚加拉瀑布时，还想过你在瀑布面前会摆什么姿势拍照，会不会像孙悟空那样瀑布穿过帘——”

“赵老师，您认字吗？”

“？？？”

“这有警示牌呢，不许瀑布里，不许游泳，咦，不许钓鱼是个什么鬼东西，这里有鱼吗？我来找找看，想吃鱼了。”

佑宁哈哈笑：“夜里到贵，我请你吃酸汤鱼，据说很好吃。”

——

这天夜里九多，两人在贵的街边摊吃酸汤鱼，陈斯南突然想起来问赵佑宁：“侬着吾作伐？（你觉得我作不作？）”

赵佑宁笑着摇：“还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作嘛是作的，但你还能忍受？因为我们才谈了三天恋？不要跟我讲逻辑学，讲觉。”

赵佑宁认真地想了想：“你是觉得你以前不作？如果是纵向对比的话，我觉得程度差不多。如果是横向对比的话——”

“横向对比？和谁比？你前女友？我？你妈？你这么大，还有其他和你很熟悉会对你作的女人吗？”斯南又来劲了，“我这次保证不小心，你先说有没有？”

“真没有。”赵佑宁如实相告。

“嗳？”斯南失望地叹了气，“赵佑宁你不行嘛。”

赵佑宁也叹气：“那么请问女朋友你，到底要我行还是要我不行呢？”

斯南哈哈笑，“我说行你就得行，我说不行你就得不行。你说行不行？”

“你这句话里的行和不行，和你上面那句的意思似乎有歧义，讨论一行不行？”

“不行！”斯南瞪他，“赵佑宁你是故意的，又想玩文字游戏把我绕！等我回去好好学一逻辑学，哼。”

“南南你总是这么积极向上，乐于学习新奇事，真是难得。很多人到了大学就觉得完成任务了，只想犒劳自己过去经历过的辛苦，失去了探索神和求知望——”

“你要不要这么结讨好我啊？”斯南忍俊不禁，一仰脖半杯啤酒。

“我很认真，说的也是事实，以前在北大这样的同学就不少，不然也不会有麻将班的现，每学期补考的人也很多。不独是国，国外也一样，h大本科毕业率在全算是很的，86左右。”

“啥？本科还有不能毕业的？”斯南很是吃惊。

佑宁笑：“国四年制本科这几年的毕业率大概只有60，考上大学不容易，毕业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