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江若有所思，看了看后还有四个大泥人：“我们有六个人要洗呢……”

顾北武带着四个小鬼了男浴室。善让给了浴票，领着斯江斯南了女浴室。一更衣室就有人啊呀呀地叫了起来躲之不及。两妹都是第一次浴室，见到这么多不穿衣服的女人都吓了一。斯南好奇地东张西望，斯江捉她的手：“南南，别看人家。”

“对不起对不起啊，请让一让。”善让笑着把妹俩带淋浴区，拧开龙：“来，斯江能自己够得着了吧，这边是龙，这边是冷龙，可以自己调温。我给你们带了香皂巾，斯南，要不要阿姨帮你洗澡？”

“不要不要。”斯南已经飞快地脱衣服，一坐在地上，两踢着，抬伸手去接：“我两岁就会自己洗澡了。这个浴室真好！”

善让看着一滩滩泥以她为中心往四边淌，莞尔：“好好好，你们冲净了可以到刚才那个大池里浸一浸，夏天太，你们别泡太久。要帮忙的话就叫我，我在更衣室等你们。”

斯江说了声谢谢，悄悄留意对面几位阿姨怎么洗淋浴的，决定先给妹妹依葫芦画瓢洗，结果是斯南一脸泡沫哈哈大笑，鼓着嘴好几个大皂泡来，又吵着也要给洗。斯江坐到地上弯着腰由着斯南折腾，好了再疼一次再辣一次睛的准备，却没想到斯南完全学着她，极温柔地搓着，不厌其烦地问：“疼伐？有没有到睛里？要巾伐？现在要洗你耳朵后面，等一啊，我帮你住耳就不会了……”

斯江忽地抱住斯南，呜呜地哭了起来。斯南吓得大叫：“周阿姨周阿姨——”

善让跑来，见两个小姑娘光溜溜地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和上次国际饭店厕所里掉了个，斯江在哭斯南在喊。她不知发生了什么，顾不得自己衣服会，赶把两个人抱了起来，细心教她们怎么弯腰冲发，怎么站在洗澡才不会溅到脸上，又提醒她们注意脚别倒。斯江斯南乖乖地冲洗净，把脏衣服和巾拧，跟着善让去大池里泡澡。

“我们浴室也有搓背阿姨，你们要不要搓背？”善让笑问。

“我要我要！”斯南兴奋地在大池里扑腾，一会儿闷里，一会儿窜来喊，一会儿游个来回。斯江坐在边上看着她直笑。

最后，小脸红彤彤的斯南是哭着浴室的，看见顾景生就扑过去抱住他大：“大表哥！那个阿姨把我的搓掉了！疼疼疼疼死了！”

“阿姨问你轻还是重，你怎么老是说重重重呢？”善让笑得前俯后仰：“走吧，去我家吃东西，你们都饿了吧？”

斯南委屈地喊：“她是搓得太重了呀！”

——

穿过浴室后面的一个小铁门了队大院，一栋栋红砖洋房整整齐齐地从东到西排着。前面大场上有战士们在喊着一二三四跑步，还有一整队人在练习拼刺刀，连赵家三兄弟都不自觉地屏息凝神走起正步来。

“你们想不想参观一？”善让见大家一脸羡慕向往，笑着问。

“想！”

“来，这边是大堂，可以六百个人一起吃饭。酱黄豆和炒丝很好吃，馒比八五医院的还香。”善让笑：“我以前特别吃大馒，结果一个月胖了十斤！每天被我爸赶到场上跑步，苦死了。”

孩们哈哈大笑起来。

“吃馒会胖这么多吗？”斯江担心地看看自己的手臂，她在医院每天至少要吃四个香的大馒呢。顾北武了她的脸：“没事，你胖一才好看。”

斯南：“阿坐着洗澡肚上有一圈，我是一圈！哈哈哈。”

斯江气得在她肚上掐了一把。

善让笑着把绕着自己转圈的斯南拉住：“中间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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