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七最乖了。”

“师父也乖。”

“是是。”你角勾起一浅浅的笑意，亲了亲女孩儿的额，“还有哪里难受？”

七七觉得自己很乖很乖。

“没有，师父回来了，七七就好了。”

你怔了一，继而失笑，正想敲一敲这贫嘴的小脑袋，门外忽然传来瓷碎裂的清响，你意识往门外看去，猛地反应过来，低声问：

“……七七，爷爷不在这些日是谁在照顾你？”

七七乖乖巧巧地小声：

“是魈哥哥。”

你闭了闭，叹气。

分明你此来璃月，刻意避开了其他人。

罢了，该来的总是躲不过的。

你又安抚七七几句，等她乖乖躺被窝里，起朝门外走去。

你打开门，目光落在少年苍白的面容上，好了被少年愤怒质问，斥责甚至一枪的准备。

你等了很久，少年也没有动作。

他只是看着你，金眸中沉淀着震惊，仿徨，还有无所适从的悲伤。

唯独没有恐惧。

你睫低垂，望着脚碎裂的瓷片，只觉那苦涩的药熏的你眶生疼。

少年愣愣地唤了你一声。

你应，借着收拾碎片，垂快速压纷杂的心绪，待再抬起时，已能从容的笑一笑，一句：

“有什么话，来说吧。”

谈心

………

“是的，未来像这样好玩的庆典多的是，不只是璃月，还有蒙德，稻妻，须弥，枫丹……有些比市更好玩更闹，以后我们一起去。”

“所有的庆典都可以吗？”

“都可以。”

七七便努力笑了一，糯米团一样柔。

小孩病还没好，又哭了一场，力气消耗的差不多，气神看起来却好了许多，只是禁不住打仗。

你又温言哄了几句，女孩儿终于支撑不住阖上眸，趴在你肩睡着了。

你小心地把七七放到床榻上，把白米糕似的小手被褥里，仔细压平四角，松气，起回看沉默伫立在一旁的少年，指了指沉睡的女孩儿，轻声：

“别惊醒七七，我们到前厅说话。”

少年沉默地跟着你走里屋，你合上门，走到案几前，倒一盅茶递给他，示意他在你对案坐。

“还好吗？”你柔声：“如果你不愿同我，不必为难，我们随时可以终止。”

魈接过茶盏，盯着晶莹碧透的茶汤看了一会儿，像是徒步雪中的行人终于烤到炭火，僵直的舒缓几分。

他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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