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愣住，睫上还挂着大大的泪珠，呆呆地看着你。

你握住她的手，将糯的一团笼在掌心里。

“七七，你命中终有一劫，我这次来便是为了这件事。”

你犹豫一，仍坦言：

“我本意是助你安渡此劫，你便能在这里安然大，有帝君的照拂，你会过的很好，有一段幸福而完整的人生。”

七七你的掌心，小声问：

“另一个呢？”

“……另一个啊，七七会在这场劫难中睡过去，很久很久后才能醒来，只是七七……再也不大了。”

七七抬起另一只小手，攥你的衣袖，问：“那时候，师父会回来吗？”

“我会的，但是七七……”

“那样就很好了。”七七往你边挪了挪，半个都扒在你膝上。“七七要选这个。”

你停顿片刻，手掌落在小小的，茸茸的淡紫脑袋上，轻轻了。

“我们七七乖巧可，谁见了都喜，要是大了，一定是璃月城最漂亮的姑娘，有全天最满的未来，再想一想，好不好？”

选择

七七扒着你的手臂，抬起，委屈又倔地看你。

“是师父要七七选的。”

“……是我没错，唉，我的意思是……”

七七再次打断你的话，她一向很乖巧，惟有今日执拗的很。

“师父要七七选，七七选来了，可是师父希望七七选另一个，对不对。”

“……对。”你真诚：“七七真聪明。”

七七小脸一垮，坐起来，糯白的小手拍在你脸颊两侧，轻轻搓了搓，小嘴一瘪，了定论。

“师父坏。”

“……”

小孩病还没好，声音还很虚弱，语调却很倔，看起来又要哭了。

你赶把人放倒枕上，拉起被褥将七七裹成圆圆一团。

七七努力地探脑袋，你从她玫红的瞳中看她的定，一时无奈，没有再持。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快躺好，要是冒加重了，你爷爷饶不了我。”

七七沉默片刻，轻轻扯了嘴角。

“师父，爷爷去找了。”

你正忙着再给七七倒杯，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

“什么？”

“……再过几日，霓裳市就要开了，可是前几天一直雨，大家都没办法搭架，后来…后来就有坏孩说，市取消了，说师父是坏人……他们不好，七七不喜他们说的话，霓裳市一定会办的，一定要办的，七七就是在最闹最闹的市上，遇见了最好最好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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