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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蓝月界天临死前暗中助我重生，让我……为祂报仇。”

虽然的确不可思议，但都说得通。

虽然他不论如何用『真视之』探查，都找不到任何这个世界是幻象的痕迹，可是这场景实在是有太的既视了，让他始终不敢放心。

世界意识的杀意？

申海却摇：“没有。”

毕竟，他自己也是个穿越者。

说到这，申海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惧意。

但问题是，申海所说的这些话，却未必保真。

“但是，我可以确定祂确实存在，我‘上一世’死亡的时候，曾真切受过祂的杀意，至今记忆犹新。”

因为当初他获得『绝杀梦魇』这个本源技之后，就曾推测过，当初他所经历的那个梦魇幻境，如果全靠想象的话，是很难构建来的，很有可能是有“实基础”的。

另外，关于地星真实存在这件事，方默其实也早有过猜测。

申海：“我觉得很有可能，幻域空间很像是蓝星的防御

或者换个说法：如果敌人有制造让他完全看不穿的幻象的实力，那也就能直接杀了他，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天，那么蓝星的天……

“你所说的‘我们共同的敌人’，究竟是谁？”方默看着申海，缓缓，“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重生者什么的，在别人听来或许难以置信，可对方默来说却不难接受。

“两界之战，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天之争，当初蓝月界输了，所以蓝月界天被地星天吞噬，蓝月界落地星天的掌控。”

再加上不久前在虚无空间见过另一个世界（虽然是已死的世界），得知除了蓝星和蓝月界之外，确实还存在其他世界，地星存在的可能就更了。

关于世界意识（或者说天）这个可能，也是方默他们早就有的猜测，而申海现在所说的话似乎证实了这个猜测。

当时他和诸葛亮等人分析之后，就曾的过“或许地星真的存在”这个推测。

在方默暗自思索时，就听申海继续：“另外，我‘上一世’在巅峰境界时，也曾受到过蓝月界天的存在，甚至我怀疑，我的‘重生’很可能就和蓝月界天有关。”

所以，前的一切确实是真的。

他当时以为是蓝月界天的杀意，但现在看来，那其实是来自这地星天的杀意？

“至少就我目前所知……应该是的。”申海，“地星天为何侵其他世界，我暂时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当一个世界被侵，或者说遭遇毁灭危机时，世界意识意识变会显现，指引本世界的生灵对抗侵，但祂们似乎并不会轻易直接亲自手。”

不会‘轻易’亲自手，并非不会手，比如方默就曾亲受过两次世界意识的直接针对。

，若有所思。

当初在梦魇世界里，也是几乎看不任何破绽，全凭方默定地信念支撑着他成功看破幻象。

方默眉梢微挑，他对此也不陌生，甚至曾受过两次，一次是在那个不知名的已死世界里，第二次则是不久前在蓝月界。

至少方默不敢轻信。

以及申海所讲述的两次侵的故事，他也很容易就接受了。

不过，至少目前为止，方默没有从申海的讲述里发现什么破绽。

所以现如今方默来到地星之后，才能立刻就接受这个现实。

他收回的右手顺势抬起向上指了指，用平淡的语气说惊人的话语：“我们的真正敌人，是这地星的‘神’，也就是那些百级玩家的‘神主’，也是幻域游戏的‘主神’，你也可以理解为地星的世界意识，或者……天。”

方默目光微闪，开：“每个世界，都有自我意识？所谓‘神明’就是世界意识本，就是‘天’？”

申海的表未有什么变化，平静地收回了手，：“也对，还有最关键的信息没说完。”

而现在他早已今非昔比，怀诸多本源技，如果还是幻象的话，不可能一看不来。

只不过，就算姑且认为申海所说的都是真的，但也还有不少疑惑没有解开。

天之争？已是半神？

方默：“你所说，『幻域游戏』应该是蓝星天的手笔？”

其中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

方默睛微微眯起，追问：“你亲见过这个所谓的‘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