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琮明拱拱手：“实在太谢舒总了。”

舒枕山随意将小巧的茶杯放到一边，：“说事吧。”

舒枕山啜了茶：“怎么，滕总也要科技？”

据舒枕山所知，滕琮明以个人名义在海外有几个小公司，很多大集团在国外都有产业布局，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滕琮明的这几家公司不与集团挂钩，没有实际经营。

滕琮明表明来意，他看中了舒枕山手里某个海外项目。大致是看舒枕山之前和他父亲合作的项目赚得不少，他也想分一杯羹。

滕琮明笑着说“多谢枕哥”，又：“噢，对了。还有件小事，哥举手之劳就能搞定。”

舒枕山示意他讲。

“舒总懂我啊，我也确实听说你们关系不太好。”滕琮明无奈叹气，“您应该也能理解我的吧。”

滕琮明笑：“国外是新市场嘛，比较有挑战。”

滕琮明：“他工作能力怎么样？”

舒枕山目光不变，淡声问：“你跟他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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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推测，他恐怕打着转移资产的主意，选舒枕山的海外项目或许是为了帮忙掩人耳目，不多留个心，没准被拉着当垫背的了都不知。

舒枕山淡淡看着他：“我在国有规模更大的同系列项目，你为什么直接挑国外的。”

他洋洋洒洒说了很多，将他能为这个项目带来什么说得非常引人，舒枕山很有礼貌地行聆听，一直没有讲话。

舒枕山：“滕总跟冉先生过节大的。”

“刚才谈的那个项目，我再让利3个。”滕琮明比了个手势。

滕琮明接收到信号，压低了声音，继续往说：“我以前被他坑过，赔了不少。就跟哥提个醒。”

舒枕山只：“文件都发给我秘书吧，团队会评估的。”

舒枕山抬看他一：“嗯。”

“哥现在科技项目的总设计师是不是姓冉？”滕琮明问。

“那不不，我不来。”滕琮明摆手，“既然来都来了，我只是随跟枕哥提个醒，冉先生设计平过得去，但是私里品德不一定……”

“世上好的设计师有千千万，比冉步月更厉害、更便宜、更好相的，更是多如。”滕琮明一副诚心的样，劝，“枕哥开了新公司，闯新赛，设计师还是得挑靠谱的，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哥说是不是？”

滕琮明这几句话说的毫不吃亏，这三个的利不是白让的，舒枕山得帮他对付冉步月，还要先答应合作，才能享受到让利。

舒枕山手指无声地在桌面轻敲：“要我帮你什么？”

两人统共没说几句话，舒枕山想了多。

舒枕山双手叉：“滕总肯定也清楚，项目行到一半，换别的合作伙伴不亚于伤动骨……”

舒枕山看着他。

“枕哥，你觉得怎么样？”滕琮明问。

两人虽然差不了几岁，但舒枕山的份地位是和滕琮明的爸平起平坐的，滕琮明恭敬得不行，为舒枕山斟了好几次茶。

舒枕山不置可否。

滕琮明随他爸，欺怕，实则心思很。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话里就透另一个有意思的讯息，滕琮明可能自己也对集团的风险有担忧，所以两手准备，该跑的时候能立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