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不用藏着掖着，冉步月同意自己帮他兜底了，舒枕山自然不会客气。

最近的工作用两块屏幕就够了，多的那块屏幕闲着也是闲着，放上监控还能偶尔看两，跟看鱼缸里的鱼似的，休闲。

舒枕山通过机位不同的九块小屏幕，看着冉步月从临时住所发，驱车前往受害者的家，带着他们一家去医院，去验伤，然后在一家中餐馆吃饭，跑了一大圈后送他们回家，略估计用时6小时32分钟。

冉步月从他们家楼离开时已是夕西沉。

舒枕山看着冉步月驾车驶向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从侧面经过。

冉步月的车接着现在另一块屏幕上，先是车、车前、车窗……

在距离最近的时候，冉步月的车窗慢慢降了来。

接着，冉步月似笑非笑地，散漫地朝自己抛了个飞吻。

“…………？！”

舒枕山非常冷静，迅速地摸到已经盲打无数次的键盘，飞快地了截图快捷键。

“咔”一声，电脑关机了。

舒枕山呆呆地盯着漆黑的三块屏幕，从不同角度映自己呆滞的表。

还有莫名其妙红起来的耳朵和脸。

空秘卧

舒枕山重新打开电脑, 冉步月的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刚才得到的飞吻好像是场幻觉。

奇怪，脸还是的。

一直看着冉步月平安回到住所, 舒枕山才面无表地把目光从监控屏幕上挪开。

舒枕山调这几天看了很多遍的一份档案，自般地又读了一遍。

十年前的事没那么难查, 学校里的老师、同学、各档案都在，滕琮明以前过的桩桩件件都摆到舒枕山面前。

收集到的或许不全, 但即使只是这些, 也足以让舒枕山决定。

市场或许看得还不太准，但舒枕山作为同行，非常清楚，照龙腾地产一贯的发展风格，在如今的市场条件, 迟早有崩盘的一天。

一把手是滕琮明的父亲, 行很, 不好对付, 但他们爷俩骨里的个是一脉相承的。

敢于冒险, 野心，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这让龙腾发展成了现在庞大的量, 摊铺得很大，但同时过于自信，准确来说是自大，他们信自己的商业帝国不可能倒塌。

虽然龙腾和砚川是竞争关系, 但他们也有一些共同开发的项目和金合作。舒枕山心里算盘打得很响，他本打算静观龙腾把自己玩到资不抵债的那天，砚川稍微使力就能让它崩溃, 借市场之力，坐收渔翁之利。

但他现在不愿等了。

只是需要多心思，放弃一些未来唾手可得的利益。不过和冉步月以前经历过的事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老实说，舒枕山看了几遍这份档案，就动了几次把滕琮明死的心思。

舒枕山没想到，过了几天，滕琮明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请舒枕山在他自己的一家私人餐厅吃饭，说有些合作想细谈。通常舒枕山会直接让事业的去，这次他却答应了。

舒枕山到餐厅的时候，滕琮明早已到了。

滕琮明从茶室来，笑着叫他“枕哥”，开就是“枕哥亲至，寒舍蓬荜生辉”，殷切地邀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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