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怎么他了。

“阿冉。”舒枕山唤他。

冉步月从满屏的历史新闻和陈年资料中抬，看到舒枕山提着沉甸甸一袋东西走办公室，熟门熟路地开了办公免打扰模式。

舒枕山把餐盒一个个拿来，筷他手里。

“随便叫厨师了，你挑喜的吃。”

打开饭盒，看到明显比平时更丰盛的菜品，冉步月注视数秒，沉默地吃起来。

他沉默地吃，舒枕山在旁边沉默地看。

吃完一甜番茄炒和一姜丝拌鱼生，冉步月终于撑不住了，轻叹一声：“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舒枕山显然等了这一刻很久，像一条守在盆旁边终于被允许吃饭的大型犬，开便问：“你和滕琮明起冲突了？”

冉步月对此并不惊讶，毕竟舒枕山随便一问就能知冉步月中午是和滕琮明吃的饭，所以他也没怎么隐瞒。

“嗯。”冉步月简单总结，“我们发现他手底的项目不我们给的设计图，偷工减料，我们想举报他，现在在整理证据。”

舒枕山：“ok”

这都是表面发生的事，舒枕山再清楚不过。

冉步月不可能因为这事产生那么大反应，肯定有别的原因。

其实舒枕山在回到公司的路上，已经查到了冉步月和滕琮明在同一所中就读，这都是写在档案里的，很好查。

舒枕山几乎瞬间就联想起冉步月说过的被欺负的经历，尽他说过的容很少，但舒枕山凭直觉就能推测得八九不离十。

他想起大学时冉步月无缘无故冷落他的那段时间，当时自己得很，每天都想要从冉步月嘴里得到一个答案，恨不得钻冉步月的脑里去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他了。

但现在，舒枕山不打算这样。冉步月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自留地，他也早已拥有足以独撑一片天的实力。

更何况，舒枕山现在也失去了这样的份。哈哈。

冉步月等了半天，没等到舒枕山的一句话，有些惊讶地问：“就问这些？”

舒枕山：“你还想我问什么？”

冉步月语：“唔…没有。”

舒枕山看着他，半晌，语气平缓地说：“阿冉，你想什么都可以，任何事。不用顾忌。”

冉步月盯着他：“为什么？”

舒枕山淡然：“我给你兜底。”

冉步月愣了愣，短促地笑了声，问：“照国习俗，这也是固炮的职责吗？”

“……”

舒枕山垂：“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