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安排的？”

“嗯哼。”舒寻鑫连连，“在国犯罪率的小地方死一个人太简单了，更何况是没有份的外国小孩，打几个警察和帮派就行。”

“谁叫你命大，几次都没死。”舒寻鑫玩着枪，“我爸那年生意净是赔钱，后来找大师一算，说什么手上沾血，于商不利，我爸这才停手了。”

“好。”舒枕山评价。

“这么冷静啊哥，果然。”舒寻鑫伸大拇指。

舒枕山问：“你为什么在国？”

舒寻鑫撇撇嘴：“家里要破产的那些事呗，老豆把他的宝贝独生先送来避难。”

舒枕山微笑：“那真是麻烦你，难民还特地跑来给我讲故事。”

舒寻鑫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渐渐淡了，语气带上些狠戾：“舒枕山，其实我恨你的。你知为什么吗？”

舒枕山：“洗耳恭听。”

“要不是你被送走了，要继承家业的人就不是我了。你不知我爸是怎么对我的，我小时候每天有多少课要上，达不到要求会被怎么罚……我宁愿跟你换，我要来这里潇洒自在，让你当他的儿！”

“所以哥，我很惨，你也很惨——我们就是同病相怜啊！”

舒枕山怜悯地看着他。

“回去吧。”舒枕山淡，“逃难的大少爷还能在国外开跑车，我看你家也还没到穷途末路。”

“这是我自己赚的。”舒寻鑫笑，“我才来国不到半年，自己赚了一房一辆车，吧？比我爸多了。”

舒枕山皱眉，有不好的预。

舒寻鑫嘿嘿一笑：“这才是我想找你谈的正事——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不等舒枕山回答，舒寻鑫又变术似的拿了一个小袋，像展示稀世珍宝一样捧给舒枕山瞧。“哥，我有钱，有路，你在这里有人脉，有同学，学校里这么多人，法律也不严……我们合作，能发财、发大财啊！”

袋里面装着一些粉末。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舒寻鑫被力扇得倒退了好几步，趔趄地摔到地上，脸迅速地了起来，红得滴血。

“。”舒枕山森冷。

“啊啊啊，你打得我好痛啊，哥！”舒寻鑫痛苦地在地上打，五官都扭曲到一起。

舒枕山半个神都不想再给，抬就走。

“哥哥，哥哥你别走呀！你真的不考虑一吗？”舒寻鑫伸尔康手，撒似的说，“不考虑就算了，那我找别人好啦——诶，就你们实验室的那个，冉步月你认不认得？”